“不会搞错的,如果说姓氏只是巧合,那甲门法怎么解释,这是江凤梧在庚辛甲子年领悟出来的动乱秘法,除了天赦府的人,旁人无从学得”
“那江婪会不会危险”李由琅有些担心。
“难说,庚辛甲子年里,儒府有几个老儒在大宣城被天赦府的人斩杀,而且悬尸示众,天赦府的灭亡,也是因为儒府的不遗余力,因此双方可以说双方势成水火。
如果江婪资质平庸也就罢了,现在的江婪能力战颜游秦,虽只是一个下舍生,可是天赋之高刚才一战变能看出。
这就让这些老儒赶到了不安,他们是绝对不能接受天赦府重新崛起的”
“老关,咱们乐府与文府关系密切,你不会袖手旁观吧”
“如果平时还好,一旦两府真正开战,谁都不会插手的,个人恩怨与学府传承相比,孰轻孰重你应该分得清”
关己斋与卢道玄魏昌黎师兄弟相交莫逆,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为他们与儒府开战。
卢道玄没想到等来的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面如寒霜。
“颜见远,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文府包藏不赦罪裔,为两府安定计,儒府不予深究,还请卢师兄勿要对抗儒府决议”
卢道玄的笑声越来越大,声音中还有几分癫狂。
“儒府决议?老子是画师,是文士,儒府决议在我眼里狗屁不是,今日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卢道玄的弟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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