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了,我与你父亲是同窗,咱们两家又有着同样的立场,我若在不拥你,赵归真坐大非是云州之福啊”陆濂说道。
“陈鹤梅与赵归真虽来往甚密,但毕竟与我们面子上也能过得去,刚才您施压陈鹤梅,难道不怕他彻底倒向赵氏?”
“昝宗陆氏、清都傅氏、上痒陈氏为云州三大家,理应是铁杆的文府系。
上痒城与辟庸城小动作这么多不能在装瞎了,这次这个名额就算是敲打他一下,希望他明白,屁股坐歪了就要付出代价。”
三大家中以昝宗陆氏为首,陆濂又是二十三太守中地位最特殊的一个,他出面自然压的下陈鹤梅。
“那赵归真呢?这可是镶在咱们云州和文府的一颗钉子”傅休又问。
“辟庸城本就是一座不应该存在的地方,赵归真又是一个枭雄,想要借文府的势也就罢了,但他做的太过。
你是第一太守必要时得有些手段,不得以该拔掉时就要拔掉,只要不做做在明面上就行”
陆濂离开以后傅休还在沉思,过去的几百年里,陆濂始终是一个和稀泥的存在,不过问任何事情,地位很高但是存在感很低。
如果不是他的父亲傅抱山时常耳提面命,说陆濂是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狐狸,就连他都会忽略这一位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但这一次参加望仙太守会陆濂却一反常态,如此强硬的表态,还逼的陈鹤梅退避三舍,他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这老家伙到底知道什么!”傅休喃喃自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