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通知钱教授和巡捕过来抓人，证据够吗？你拍摄的影像真的能做为证据吗？捉贼拿脏，捉奸拿双的道理都不懂吗？”
我抱着手不屑的抬头看了眼倒视镜说道。
“我承认自己刚才急切了，也想的不够周全。但是……”
“我刚才拍摄的清清楚楚，怎么不能成为证据？这就是切切实实的证据，是铁证！”
汪明承认了刚才想的不够周全，同时也有最后的倔强，甚至挥舞了下手上的摄录机。
“通过你拍摄的录像，你能确定是真货？还是假货呢？人家说是工艺品，是给剧组用的，你又能怎么办？”
我淡漠的问道。
“怎么可能，什么样的工艺品还带泥巴的？有泥巴一看就是刚挖出来不久啊。”
“还有，刚才华勇可是亲口承认了，是西北区域刚挖出来的。”
汪明继续说道，神情越发认真肯定。
“荒谬，生意人的嘴，骗人的鬼。人家要卖东西不得往好了说？”
“你拿出这个视频，在随便一个古玩街走一遍都能拍摄的到，那些摊主的话术都会如此说。”
“任何古玩街的店主都不会说自己卖的是假货，都会说是真货。你觉得法庭上会考虑你说的，还是觉得这只是普遍的推销话术呢？”
我撇撇嘴，这次直接转过身不屑的看着他说道。
“这……”
终于，汪明变了脸色，也没有了先前的自信和肯定，整张脸变得苍白起来。
显然他已经明白光靠他手上拍摄的视频根本无法定罪华勇团伙，也不是他先前所言的铁证。
什么是铁证？那是无论怎么狡辩都无法推翻的证据。
而他手上的证据，太容易推翻了。
“孙二……孙哥，那你有什么想法吗？如果这都不是铁证，那岂不是咋们拿不到铁证呢？”
这说章蕾拉了把汪明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自己则是好奇的看着我咨询问道。
她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本想叫我孙二狗的，改变成了孙哥。
孙哥？
这称呼让我有些尴尬，因为她这一称呼让我想到了当下最流行的动画片。
对，现在《西游记》的动画片很火，每天晚上很多人家都在放，经常傍晚的说话能听到从家家户户传来其动画片主题曲的声音。
有句歌词叫‘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我脑海里莫名切换到了‘孙哥孙哥，你真了不得’。
“先前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啊，捉奸拿双，捉贼拿脏嘛。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让华勇他们将货送到惊鸿堂呢？”
“明天他们送货过去，自然可以一网打尽，现场拿人现场拿货，人脏俱在，岂不是最好的铁证？”
我微微一笑，扫视他们说道。
“这……妙！”
章蕾目光一亮，激动的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对我说道。
“那我这拍摄还有什么意义吗？”
汪明在一边有些郁闷的说道。
我耸了耸肩膀没有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他这个意义在哪里，更不是我要求他们这么做的。
全程都是他们自己在偷偷的摄录，以为这能成为证据，而且还提升了暴露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