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亭的脸色微沉,他的人都在苏婉的身上,损失多少个了。
他咬了咬牙。
“这般没用,死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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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内,顾谨知坐在那儿,冷情冷淡地看着被架在桌上的几人,他们的鞋袜全部都脱掉,只露出一双脚底板。
身上的裤子有些湿,地上还有些水。
兴许是这脚实在是太臭了,因此顾谨知专门让人给他们洗过脚,以免太臭熏着自己。
顾谨知坐得远远的,手边的案几上还放着一杯茶,他神情冷淡地看着被架着的几人。
一个个也都是冷得直哆嗦,然而顾谨知的神情冷淡,半点儿都没有因为人们冷,而有半分同情。
元忻的手里正拿着一只类似于羽毛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东西比起平常的羽毛,却又要大上许多。
“你们是自己老实交代,还是等我用刑呢?”元忻在他们的面前走来走去,半天都不出声。
直至他们紧张得身子都开始发抖的时候,元忻这才出声道。
然而,他们依旧紧闭着嘴不说话。
“不说啊!没关系,我也不着急。”元忻笑道,手里的羽毛放到一个碗里,再拿起来的时候,上面的毛已经被打湿了。
“你们别担心,这样更痒,这碗里可是我们夫人研究的痒痒药,只要沾上一丁点,都能够痒上三天三夜,你们想不想试试看!”元忻笑盈盈地说道。
拿着手里的羽毛来到了他们的身边,他笑道,“我们夫人可是神医呐,神医最厉害的是什么,制药啊!”
“我们夫人别提有多厉害了,几乎就没有什么药,是我们夫人制不来的。”说着,他也反怕我里的羽毛,从他们的脚底板上滑过。
“啊哈哈哈哈……”一瞬间,地牢内鬼哭狼嚎。
顾谨知皱了下眉,“赶紧审,少在这儿浪费时间。”
“是!”
元忻一听,当即应了一声,随即看向那几人,“我们家爷不耐烦了,那咱们就来玩点儿有趣的吧!”
元忻拍了拍手,当即便有人搬上了不少东西。
那几人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也是瞬间的瞪大了双眼,眼露出了惊恐之色。
无忻看了一眼,笑道,“知道这是什么不?这可不是只有女人能用,你们这些人也能用。”
元忻拍了拍其中的木驴当即笑道。
“还有这些个,你们好好地看看,想要挑选哪一个呢!”
元忻还是很大方的,大方的让他们自己挑选。
几人此时的眼睛已瞪得极大,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
这真的是他们能说得了出来的话嘛。
那木驴本来是惩罚那些不贞的女子,现如今怎么还能拿来给他们这些男子用了。
这着实是令他们不敢相信,也觉得是在开玩笑。
元忻见其中一人盯着那木驴看,当即指了指他,下人当即上前,伸手就将他给押了过来。
顾谨知看到这儿的时候,当即皱眉。
着实是辣眼睛。
“审好后,将结果送来给我。”言罢,顾谨知起身出了地牢。
在顾谨知出地牢的时候,便听到地牢里传来了一声惊叫声。
顾谨知摇了摇头。
元忻自打跟蜀莉児在一起之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总觉得他们俩人继续一起,元忻会被蜀莉児给带带歪了一样。
顾谨知直接回了前院,至于地牢里是什么情况,顾谨知此时也不想关心。
元忻虽然胡闹,但是为人有分寸,还不至于在没有审出个所以然之前,就把人给弄死。
顾谨知来回到院子,便见苏婉正在药房内忙碌,咚咚咚地声音在屋内响起。
顾谨知见此,推门进了苏婉的药房。
“审完了?”苏婉头也没抬,听到声音就知道是顾谨知来了。
“交给元忻了。”顾谨知道。
闻言,苏婉了然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