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也是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侧首看向卫肃，确实是没想到。
“小子，你认得老夫？”卫肃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苏婉轻笑了一声，倒还真的是有些巧了。
“卫肃是黑羽阁大长老，在黑羽阁是除阁主以外，最有话语权的人。不过多年之前就听说卫长老离开了京城，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回过京，卫长老怎么会突然回京？”顾谨知问道。
卫肃挑了挑眉，“小子，你很了解黑羽阁啊！”
“殷将军提过你。”
卫肃愣了一下，“你见过将军？”
顾谨知点了点头。
卫肃已经有许久没见过殷祯了，如今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卫肃其实直接听命的人是殷祯，只是他被皇上革职之后，就再也没有管过黑羽阁。
黑羽阁是殷祯跟先皇一起建立的，除了他们几个亲信知道以外，实际上就无人知道了。
“卫长老，唐突的问一句，你这些年一直在外，是？”
“找我们黑羽阁一件重要的东西，流落在外已有多年，一直都找不到。”卫肃也没有多说，毕竟这是黑羽阁的秘密，他也不合适与外人说。
“小子，你可知殷将军的下落，老头子这些年一直在外，也不知道他如何了！”卫肃叹了口气。
顾谨知看了元忻一眼，元忻了然，当即便退了出去。
卫肃也是个人精，自然知道顾谨知这么做是何意，既然让元忻离开，只怕也是去问问殷祯的意见。
毕竟，殷祯的身份，这在京中其实也是有些尴尬的。
也难怪顾谨知会让人先去问问。
不过，现在却可以确定，顾谨知应该是真的知道殷祯的下落的。
卫肃倒也不着急，如果有缘自然还是能够见着的。
他又与苏婉说了几句话，得知苏婉回京也才一段时间，心下了然。
经了那么多的事情，还差点儿死在了外面，有些事情总是要清算的。
就好比今天那个男的，虽不知道跟苏婉是什么关系，不过他倒无所谓。
先前听到那些人议论的时候，他才多事的出来管一下。
否则，他也没那兴致。
元忻大概一盏茶的工夫就回来了，他在顾谨知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两句。
顾谨知了然的点了点头，抬首看向卫肃，说道，“卫长老，请吧！”
卫肃面露欣喜，当即起身，“好，走！”
苏婉也一道，待他们来到小院的时候，卫肃也是愣了一下，看来老将军这些年过得还算不错，这院子也清静，没了外世的杂闹，想必他老人家也能安度晚年。
直至来到院中，他抬首看了一眼前面的院门，深吸了口气后，跟着顾谨知他们一起往里走去。
苏婉走在前头，见殷祯起身要去倒茶，她三两步上前，“外公，我来！”
“囡囡，你怎么来了？”殷祯看到苏婉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
“您坐着，我去给您倒。”苏婉把他扶到一边坐下，这才跑去倒茶，将茶递到了殷祯的手里后，她这才问道，“外公，厉叔家中的事情还没有办好啊？你这身边没个人的，我也不放心，让谨知给你挑个细心的下人照顾您吧！”
苏婉是真的不放心，殷祯年龄这么大了，身边没个人，连倒杯茶水都得自己来，苏婉着实不放心。
“你厉叔的小儿子成亲，他还得几日忙活，等他忙完了自然也就回来了，外公就是倒杯茶，没事！”殷祯笑道。
苏婉依旧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也让人留在您的院中照顾着行不？你不喜欢别人离您太近，让他们离得远一些就行，如此你有事情也能唤一声，他们也就听到了。”
“好，外公听你的！听你的。”殷祯也不想让苏婉担心，苏婉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这种小事他也不想让苏婉跟着操心，只要苏婉觉得合适的话，听她的安排就行了。
“这……”卫肃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