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民女的福分。”苏婉笑着出声。
对于顾谨知的这位姐姐,苏婉还是挺喜欢的。
看着就很和善的样子,虽说已经年迈,可是看着太后与顾谨知相似之处,苏婉就喜欢的紧。
“那便来吧!”太后也不给皇帝说话的机会,而是笑看着苏婉道。
苏婉应了一声,走到了太后的跟前。
“谨知,你给谷主搬张椅子来。”太后对顾谨知说道。
“是!”
苏婉坐下后,这才伸手替太后把脉。
而在她给太后把脉的时候,太后的视线一直都在苏婉的脸上。
顾谨知已经把事情告知过太后,所以太后也知道了苏婉的身份,得知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姑娘,甚至还替顾谨知生下孩子,太后就喜欢的紧。
他们顾家人丁稀薄得很,特别是他们这一脉。
她就皇帝一个儿子,只不过皇帝却是皇家人,自然也不能跟他们顾家姓。
今日顾谨知进宫,还一个劲地让她来御书房,当时太后的心里就十分的困惑,顾谨知平时连皇帝的面都不想看到,今天突然主动跑来说要来御书房,当时太后就觉得奇怪。
一番的询问之下,顾谨知这才跟她说了实话。
此时,她盯着苏婉,真是越看越满意。
其实,她并不喜欢苏家人,特别是苏志衍这个人,更是不喜的紧。
还有苏卿落这个太子妃,以及长公主。
可以说,苏家人就没有一个是她喜欢的。
种种的原因都有,不过现在看到苏婉,她倒是觉得苏婉不像是苏家人,更像是殷家人。
像极了殷祯。
“谷主,你觉得哀家的头疼痛是因此引起的?”太后问道。
苏婉收回了手,视线从顾谨知的身上扫过,而后起身。
“坐着说吧!”太后见她起身,就知道她又要行礼,便率先出了声,
“是!”苏婉应了一声后,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回太后娘娘,您的头疼病若是民女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年轻时,月子里留下来的病症,平日里是不是吹不得风?特别是冬日里,一旦吹了风,头便疼得厉害,可否是如此?”
皇帝的脸沉了沉,月子病?
太后一生就他一个儿子,若按苏婉所说的话,那么就是生他的时候留下来的病。
“正是,冬日里根本就受不了寒,每每受了风,头便似要炸开了一般,不管吃什么药都是无用。”太后轻叹了口气,年轻之时,总觉得月子无所谓。
而且,当初她月子的时候,皇帝刚刚出生,一到夜里便闹腾得厉害。
他又不要宫中的宫人奶娘,太后便每夜每夜的抱着他。
生他的那时,又是每年最冷的时候,穿得太多又不方便抱着孩子,时不时的还得解衣喂乳。
月子里她光是着凉都着凉了数次,身子骨也在出了月子后,便越来越差。
“太后娘娘还是得注意头部保暖,冬日的时候可以戴个帽子,夜中睡觉之时,也该将脑袋的保暖做好,这样能够缓解一些,另外民女每隔七日入宫给您施一次针,月子病是无法根治的,但是能够以此缓解。”苏婉说道。
太后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递到苏婉的手中,“这是入宫的令牌,你凭着这块令牌,宫门处便无人敢拦你。”
“是!民女谢太后。”
“皇帝,你这儿必定还有事,先让谷主替你看了后,再让她到哀家宫里给哀家施针,你看可行?”太后心知自己这个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时候她若是直接把苏婉带走,按着他的性格连带着苏婉也会恨上。
那么就先让她替皇帝看了之后,再来自己的宫中。
“母后的身子更重要,不如先让苏婉替母后施针先?”皇帝心中虽不快,但这儿还有这么多人,他也不好表现出来。
“母后年纪大了,也不知还能有几年,皇上你不同,大大小小事务都得你操心,皇帝你可不能倒下,哀家不急!”
“那朕便不与母后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