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泼到人的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眼看着刘凝就快来到近前。
顺势举起水壶的瞬间，却突然被汪海成当场拦住。
而后将其拖进了换衣间。
短短两分钟，汪海成像个没事人似得走了出来。
若仔细观察，其袖口似乎沾染了一抹血红。
看到已经出来的汪海成。
程凡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在他看来。
这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
“欣然，你简直太美了！”
牛茉莉终于清醒，来到近前忍不住赞叹。
但很快又奇怪的问道：“你们有谁看到刘凝了？”
其余人相继摇头，都表示没看到。
“奇怪，难道她先上去了？”
想到班长徐凯迪还在顶楼等着。
牛茉莉便挽着赵欣然的胳膊，笑道：“走吧，我们去包厢。”
“如果让班里其他同学看到，肯定会被你的装扮惊艳到。”
赵欣然则尴尬一笑。
从小到大，她始终没想过要成为焦点。
汪海成有后续要处理。
就见另一名身着燕尾服的短发美女，朝这边快步走来。
到了赵欣然近前，恭敬道：“小姐，接下来将由我全程服侍您。”
短发美女的胸前，同样佩戴银胸针。
而相较于汪海成，她的言行举止更加干练。
同时给人很难亲近的感觉。
程凡全程注视。
直到发现有人接替汪海成，便转身笑道：“你们两个先等会，爸爸处理点事马上回来。”
待到女儿们点头。
程凡便身轻如燕的回到地面。
反观白凌道面色一惊，刚想带着孙女离开。
转身，竟见程凡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身后！
程凡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随后似笑非笑的问道：“会议早就开始了，你们还不打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