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园长。”老师收回目光，继续忙着接待学生的家长。
慕少霆站在摊位前，成了一道风景线，周围探来的目光林林总总，他神色冷漠淡定。
“爸爸，好多人看你哦。”淘淘感叹道。
慕少霆摸了摸孩子的头，虽然一宿没睡，但是高强度的工作让他已经习惯，所以精神依旧好，他问道：“都准备了些什么？”
“吃的！”淘淘打开盖子，说道：“厨娘婶婶准备了咖喱鱼蛋，还有牛轧糖，爸爸，你要吃吗？”
“嗯。”慕少霆嗅着鱼蛋的香气，串了一串，然后吃着。
“好吃吗？”淘淘仰头问道。
“不错。”慕少霆答道，慕家的厨娘做菜本来就不错。
淘淘笑嘻嘻说道：“要是念穆姐姐做的话，会更好吃吧。”
慕少霆：“……”
他是发现了，淘淘很喜欢念穆，跟自己谈话的时候，总会在偶然间提起念穆的名字。
“爸爸，以后我能多去念穆姐姐那里吃饭吗？”淘淘干脆与他商量。
念穆做的饭是好吃，但是慕家的厨娘做的饭也不差，慕少霆深思着，淘淘为何会那么喜欢粘着念穆？
“爸爸，可以吗？”淘淘见他没回答，又问道。
“这样打扰别人，不好。”慕少霆摇头。
“姐姐才没有把我当成外人呢，我喜欢姐姐，姐姐也喜欢我，要不这样，只要姐姐答应，你就让我过去，好吗？”淘淘说道。
“好吧。”慕少霆妥协，孩子的观察力没有他犀利，他总觉得念穆并不欢迎自己。
所以，她应该不会答应。
“太棒了，最近爸爸你也没空管我们，到时候我跟哥哥姐姐一起去念穆姐姐家吃饭。”淘淘高兴地拍着手。
“我怎么没空管你们？”听着孩子抱怨一般的话语，慕少霆把最后一颗鱼蛋吃下，坐在椅子上，与他平视。
“妈妈不是住院了吗？爸爸你肯定要照顾她。”淘淘看着他吃完鱼蛋，自己也馋，拿起一颗牛轧糖，拆开，放入嘴巴。
提及住院的阮星，他眼中没有一点的难过跟担心。
慕少霆此前还以为阮星是失忆了才会跟孩子如此的疏离，孩子也不爱亲近她。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本来就不是他们的母亲，不亲，自是有道理的。
即使淘淘愿意在偶尔的时候唤她一声母亲，但是眼中是没有一点的亲昵。
慕少霆摸了摸淘淘的头。
淘淘还想提及念穆的事情，但是园长的发言打断了他的话。
园长发言过后，游园会开始。
淘淘的摊位十分受欢迎，没一会儿，鱼蛋跟牛轧糖全被人买光。
淘淘看着一堆零散的钱，这些钱到时候都是捐给希望小学的，但是他不高兴，因为好吃的都给买走了。
他看了一眼其他的摊位，倒是没有自己的这个这么火爆。
淘淘拉了拉慕少霆的裤腿，指着旁边的摊位说道：“爸爸，我想去吃那个小蛋糕。”
提及小蛋糕，慕少霆就想起了念穆做的蛋糕。
的确是可口美味。
“好。”慕少霆把摊位的小零钱塞入淘淘的兜兜里，然后牵着他的手走到旁边的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