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思忖，莫凡摇了摇头。
数据样本太少，他还看不出来规律。
当然，也有可能根本就没有数量规律，而是根据能量守恒什么的进行转化。
稍微熟悉了一下体内的力量，莫凡站起身来，准备出门找点东西吃。
虽然只是杂役弟子，但是分配的住所却是不差。
连排平房，一房一厅带厕所，加起来差不多有五十平。
宽敞明亮，视野极好，透过窗户能甚至够看到外面被云雾遮蔽的青山，偶然飞过的仙禽，踩着仙剑赶路的内门师兄以及仙气飘飘的靓丽师姐。
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单独的修炼室，演练武技什么的，需要到杂役院公共演武室去。
莫凡从带他们过来的师姐那了解到，外门弟子往上才能拥有单独的修炼室。
若是哪天成了内门弟子，更是可以分配到刻有聚灵阵的院落，依山傍水，青松翠柏，灵溪潺潺，甚至还有自己的药田！
对此，莫凡还是挺向往的。
出了门，吱呀一声关上，莫凡刚好遇上了同样出门的徐静。
徐静身材高挑，依旧穿着一袭红裙，看上去有些冷艳。
但是和她接触过的莫凡却是知道。
这姑娘其实并不冷艳。
只是有些社恐。
不习惯和人接触。
非必要时候不会轻易开口。
基本要别人问了才会回答。
甚至别人问了，有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只能沉默不语，显得高冷异常。
“吃东西去？”莫凡看向她。
“嗯。”徐静点头。
“一起？”莫凡发出邀请。
“好。”徐静再次点头。
“那走吧。”莫凡掏出地图望了眼，指着正北方向道：“食堂在这个方向。”
“嗯。”徐静低着头，跟上莫凡的步伐。
“你为什么不去武科大学，反而来玉虚学府当杂役弟子？”莫凡随意闲聊。
“没、没考上好学校。”徐静低着头道。
“玉虚学府招收杂役弟子的标准和武科大学不一样，你在这未必能得到比普通武科大学更好的培养。”莫凡道。
“我、我会努力。”徐静道。
“嗯，加油！”莫凡不再多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好。”徐静点头。
“对了，你说话怎么突然结巴？”莫凡转头，好奇望向她。
他记得这姑娘和石执事交谈的时候也没结巴啊。
这会儿怎么结巴了？
“没、没有……”徐静连忙低头，俏脸微红，两眼盯着脚尖。
莫凡：“……”
二人速度很快，七八分钟后便来到了专属炼丹堂的食堂。
在食堂吃饭是免费的。
并且食材新鲜，种类丰富，口感极佳，味道不比外面五星级饭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