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一片混乱,宋阳看见了沈恒,和挽着沈恒手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原来,宋家栋出轨的对象叫沈阮。
从那以后,宋阳每天都作恶梦,他恨极了宋家栋、沈阮还有沈恒。
他开始游走于各种不良场合,辍学、打架、赌博。
每晚他都能梦见死去的母亲,不断的重复折磨着宋阳,宋阳精神崩溃了,有一次拿刀差点上了沈阮,被沈恒拦下来。
宋家栋知道宋阳精神出问题了,可是对于发妻以及宋阳的愧疚,让他一直不愿意伤害宋阳。
直到宋阳生日那天没回家,宋家栋收到消息说宋阳在hy酒吧打架闹事,宋家栋带着沈恒急急忙忙赶过去,看见了穿着一身t恤宽大牛仔裤,腰间拴着一件黑色外套的宋阳,头上被打出的伤口,流出扎眼的血色。
他站在hy门前,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正在对宋阳告白。
宋家栋知道了宋阳是个同性恋,宋阳拒绝了男生,却没有否认宋家栋的说法,宋家栋知道沈恒和宋阳是高中同学,便问沈恒他知不知道。
当时的气氛很压抑,沈恒说:“嗯,小阳喜欢男人,他跟我说过。”
沈恒避开了宋阳的眼神,冷着一张脸,攒紧拳头。
宋家栋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喜欢男人,他觉得这是变态,于是乎在沈阮的怂恿下,宋家栋准备将宋阳送到一家精神病院。
这家精神病院是沈阮找的,精神病院并不正规,医生存在很大的问题,他们虐待病人。
宋阳长的好看,加上没有家人来探望,于是乎有两个医生便不满足于虐待宋阳了,他们侵犯了宋阳,只要宋阳敢反抗就是一顿毒打,不止如此,他们还录下了影片。
很快宋阳便被折磨的皮包骨,年轻的身体被折磨的满是伤痕,那个曾经犹如小太阳一样的宋阳,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宋阳自杀了好几次,那些人也知道宋阳家里背景不错,如果宋阳死了家里必定会追查,人还在没有人来看,和死了可是两个概念。
所以宋阳被救回来了。
直到他遇到了危城。
那个新来的年轻的精神病院医生,国外留学回来的天之骄子,他发现了宋阳,一点点给宋阳上药,将宋阳接到了他的病人名额里。
他带着失去光芒的宋阳去触摸微风、感受烈阳、感受花草。
宋阳知道危城喜欢自己,否则他不会只对着自己一个人如此温柔,每每午夜梦回。宋阳也会想,如果自己在来精神病院之前遇见危城就好了。
就这样危城对他的好持续到了宋阳二十五岁那一年,宋阳接受了危城,而那时候危城在国内也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定的人脉,他开始想要将宋阳带出精神病院,想要惩罚当初侵犯宋阳的那两个医生。
那两个医生,辗转找到了沈阮,沈阮并没有生下儿子,生出来的是个女儿,宋家栋嘴上不说却很是想念宋阳,还好沈恒很出色,让宋家栋有一点点慰藉,他才没有将宋阳接回来。
沈阮知道如果两个医生将她和病院勾结的事儿告诉宋家栋,宋家栋肯定会和她离婚,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沈阮拿着医生拍下的一小段视频,交给了宋家栋,说危城侵犯了宋阳,还精神控制了宋阳。
巧合的是,宋家栋冲去医院危城办公室,正巧看见危城在亲吻宋阳,宋家栋让人上去打了危城,还报了警。
宋阳想上去解释,却被沈恒打昏了过去。
危城被现场捉到,沈阮收买了医生出庭证明危城侵犯宋阳,宋阳崩溃的跑到法庭证明他和危城是恋爱关系。
可是沈阮却拿出精神病证明说宋阳有精神病,所说的话无法作为证据。
危城被判了十年。
被带走的时候,还在安慰崩溃的宋阳。
宋阳想自己要等着危城出狱,可是爱子心切的宋家栋买通人,在监狱里弄死了危城。
宋家栋告诉宋阳,危城死了后,宋阳吐了口血,直接昏了过去。
慌慌张张的众人将宋阳送去医院,沈恒看着醒来后不悲不喜的宋阳红了眼眶,他抱着宋阳说,一切都会好,都会过去。
宋阳恶狠狠的看着沈恒和沈阮说:“你们会遭报应的。”
那年的十二月二十日下了大雪,南方却还是烈阳,热烈的,温暖的,宋阳再一次触摸了微风,感受了暖阳,死在了冰冷的海里。
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沈恒的,只有三个字:“我恨你。”
沈恒看见被打捞上来的宋阳的尸体,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吓傻了沈阮,沈阮抱着沈恒惊慌的含着救命。
宋阳是他心中最温暖的的光,可是他却逼死那道光。
知道沈阮做了宋家栋的小三的时候,沈阮哭着对沈恒说;“我真的爱他,不能失去他,小恒我为了养你吃了半辈子的苦,你就答应我这一次,我想要幸福。”
于是他背叛了宋阳,看着姐姐与宋家栋结婚,却看见了抱着林女士的尸体崩溃的宋阳。
后来沈阮怕宋阳拿到所有的家产,求他帮她让宋阳再也没有继承宋家的资格,沈阮说她肚子里的孩子继承了宋家一定会对宋阳好的。
无法愧对养自己长大的姐姐,所以他证明了宋阳喜欢男人,宋阳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沈阮告诉他,那个精神病院她已经打点好了,那些人会善待宋阳。
宋阳却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就在得知危城死后,见宋阳眼中没有了光,他才终于忍不住去查,结果欺负宋阳的那两个医生被他至亲的姐姐保护了下来,守卫宋阳的人被送进了监狱,丧失了生命。
沈恒病倒后,再度好起来,以雷霆的手段建立了公司,最后还吞并了宋家,宋家栋在宋阳死后身体便大不如前,见宋家没了,直接被气的吐血,没过多久便死了。
沈阮求到沈恒那里,沈恒抛弃了沈阮,没有给沈阮任何帮助,沈阮带着一个孩子,拿着宋家栋给她留的钱‘艰难’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