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他说你是小屁孩儿,你在他心里就是个孩子,哈哈哈】
白芸汐摸了摸胸前的太平洋,再看了看镜子里的人影。
确实像小女孩儿
“没事儿,只要能待在他身边为他消除黑化值,哪怕自己是个男人都无所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第二天了。
白芸汐一大早天不亮就跑到了邢熠阳的房间敲门。
“师父,您醒了吗?”
屋内没有人回应。
白芸汐又敲了敲,“师父?”
房门很快被打开了,邢熠阳已经穿戴好。
“什么事?”
“我给师父端来了洗漱用的热水。”
她说着就端着脸盆往里面走,结果邢熠阳拦住了。
声音毫无感情的冰冷开口,“你不能进屋,把水给我就行。”
白芸汐:“”满头黑线。
作为他的徒弟都不能进屋,够可以。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既然你是师父,就要教我本事。”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无情地关上了,鼻子都差点儿被门撞到。
白芸汐看着房门瘪了瘪嘴:等着吧,总有一天会让
你放下对我的戒备。
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后,邢熠阳从里面出来了。
他背着双手,严肃开口道:“去院子里跑上两刻钟,跑完后扎半个时辰的马步。”
“要是敢偷懒,就罚跪一个时辰。”
白芸汐闻言,笑容灿烂地仰头道:“师父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成,何况只是跑步和扎马步?”
邢熠阳垂眸扫了她一眼,声音低沉悦耳地来了一句,“油嘴滑舌,快去!”
“知道了,师父真凶。”
白芸汐朝他做了一个鬼脸,随即转身就跑掉了。
她的动作配上原主的模样,看上去俏皮可爱,确实有些惹人喜欢。
邢熠阳就像一个木桩子一样,站在原地看着她跑步。
原主的身子有些弱,跑了没有多久,白芸汐就感觉到有些累了。
为了不让邢熠阳看扁,也为了不被受罚,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到扎马步时,她的腿就有些打颤了,“师父,我不会扎马步,你教教我呗。”
此刻她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腿上仿佛安装了马达一样,抖得厉害。
邢熠阳负手走了过去,将她的腿再往外掰开了一点,还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往下用力按了按。
“这样才对,腿别抖。”
白芸汐欲哭无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是腿自己要抖的,我控制不了。”
“师父有办法让它不抖吗?您支个招呗。”
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能不抖吗?
就原主这身体,突然运动量这么大,能受得住才怪。
邢熠阳:“”满头黑线。
还真不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沉默了半晌,他才冷冷地开口:
“把腿卸掉就不抖了,这就是最简单的方法。”
白芸汐实在无奈,两眼一翻,直接装晕在地。
反正他没有说晕倒会被惩罚,晕倒不是自己错。
邢熠阳见她倒在了地上,有些郁闷地自言道:“这么弱,也不知道怎么躲过追杀的。”
他清楚的记得,白芸汐说是滚了好几坡才逃掉的,就现在这体力看来,能滚一坡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