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闹钟突然想起。陈莉一骨录从床上跳起,她试图推一推李再模。定睛一看:我滴个
乖乖,人呢?李再模的被窝里空空如也,索性,李再模不会和爸爸在小酒馆待上一整宿吧?带着这样的疑问,陈莉一个健步冲出
房间,直奔母亲房间。抬头时,侧看到大客厅沙发上,横竖躺着两个人大男人。陈莉不由分说,自己一边穿着刚刚从衣橱里顺手
拿来的意见草绿色夹克衫,一边朝着李再模走过去,甩腿就是一脚。
“起来,都什么时间了?快,我去烧早点,你去给两个孩子整理学习用品。”昏昏沉沉睡在沙发上的李再模,习惯于被陈莉推
醒。要么一把撕一下他的耳朵,要么从他的身上揪一块连皮带肉。要不然,李再模是醒不来。陈莉已经习惯于闹钟声响,本能的
生物钟反应,义无反顾起床烧早点已经成为自然习惯。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地,李再模哼哼唧唧的躺在沙发上,虽然被陈莉踢了一
脚,却随之翻个身继续打起呼噜。
“嗯嗯嗯再睡一会,再睡一会”李再模自言自语,又好像对陈莉的话予以回击。看着继续睡觉的李再模,侧身露
体。衣服和袜子都没脱,倒是将鞋子脱掉,身上还知道盖上沙发枕头。和她爸爸陈长春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爸爸陈长春倒在沙发
上睡觉,经常是连鞋子都不脱。但他爸爸绝顶聪明的地方就是,虽然睡在沙发上,他知道给自己身上盖上一床羊毛毯。或许,这
就是爸爸陈长春睡在沙发上而不感冒的主要原因。
他们家李再模就不一样了,每一次喝醉酒倒在沙发上睡觉,他知道的脱掉鞋子,其次最多怀里抱着一个沙发枕头。第二天鼻子
发齉,紧跟着发高烧流鼻涕感冒咳嗽席卷而来。比起爸爸陈长春对自己身体的爱护,他们家李再模显得相形见绌,等而下之。“
嗨,李再模说你胖你还就发喘了!昨天晚上扯谎说是有饭局,到头来却待在小酒馆喝得不省人事。怎么着?是不是扛着我爸爸这
个老牌子我就不能把你怎么着的是吧?我看你是一年不如一年,一天不如一天的干家务活,是不是因为我陈莉太贤惠了啊?”
一听说自己,陈长春一骨录从沙发上坐起。他迷糊糊的望着陈莉,急不可待的问道:“陈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在小酒
馆喝得不省人事?我们俩分明去了凯莱大酒店吗,怎么可能在小酒馆喝酒?你又不看看那个地方是你爸爸能去的地方吗?”说完
,陈长春将李再模推一推,意在让他乖乖的起床,不要惹是生非。李再模极不情愿的的从沙发上坐起,说老实话,不是看在老丈
人面子上,李再模宁愿出去住宾馆,也不愿意遭受陈莉打冷战的苦痛。
“喔,爸,我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怎么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断片了!”李再模瞟也没瞟陈莉一眼,只是闭着眼坐在
沙发上对陈长春说了这么一句话。陈莉见李再模坐起身,扬长而去。她开始新的一天厨房活,打豆浆,炖牛奶,煮鸡蛋,切面包
,一整套的家务活,都是从早晨开始。听得爸爸陈长春拒绝承认在小酒馆喝酒,陈莉嗤之以鼻。她干咳两声“咳咳”然后掩鼻而
走,那甜甜的嗤笑令陈长春看了不舒服。
“切!好像谁跟谁说谎是的,信不信由你!”陈长春从沙发上站起身,准备进入自己房中。刚走到房门口,迎面碰到自己老伴
。“怎么着?你以后不需要进房间,就在沙发上睡得了!床对你来说那将是宾馆和饭店,想起来就来,忘了就去。去去去,回到
你的沙发上去!”陈长春没想到老太婆跟自己来这一手,蒙圈了。他连连后退,嘴里不停地喊着:“哎哎哎”老太婆才不
惹他这一套,直接将他推坐在沙发上,然后回过身来,走进房间拿来几件陈长春要换的衣服,噗一声摔倒沙发上,紧跟着‘嘭’
一声将房门关上,不放心,还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钥匙将房门反锁。
被老太婆这一举动搞得懵圈的陈长春,不明白老太婆今天是不是发神经了。“喂,我说你今儿个啥意思?我喝醉酒回来倒在沙
发上睡觉,这可是你给我定下来的家规啊!你看看,我自己不但照做不误,还将接班人女婿带出来了,何罪之有。没有功劳,也
有苦劳对吧,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屋?现在是早晨,又不是刚喝过酒。”陈长春露出委屈样子,一边换衣服,一边准备洗漱。老太
婆站在边上,一副威风凛凛样子。
“装,我看你继续装,告诉你,你陈长春装了一辈子,还不是在我的小阴沟里翻船么!怎么样?和我过招,你陈长春有过几次
拗得过我?还她奶奶的说你去宾馆吃饭呢,诸不知你前脚走我就后脚跟,不但我一个人看到你在小酒馆,你女儿陈莉也去看了你
在小酒馆喝得悠闲自在的样子。别以为天衣无缝,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好猎手。”老太婆一番话,令陈长春和李再模相互对
视。那意思好惊讶唉,估计他们俩在互相怀疑对方,是不是你将消息透露出去了?
李再模见原形毕露,自知理亏。因为,老丈人是自己打电话叫出去的。现在,丈母娘对老丈人发飙,下一个就该轮到她们的女
儿陈莉对自己大发雷霆了。想到这里,李再模对着陈长春摇摇头,意思就是对陈长春说:老爸,不要怪我唉,我真的不知道老妈
是怎么知道我们俩去小酒馆的哎!然后,灰溜溜地走进自己房间,或许害怕陈莉也会学着她母亲一样,像赶走老丈人陈长春一样
赶走自己。
陈长春诙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