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转危为安。失时守株待兔,良机动如脱兔。既要有所为,也要无所不为。天涯无路,学海无边。纯
净靠自己跌打滚爬,前行执着。”
裘悯触景生情,老道士此番话,触及灵魂,裘悯整个人浑身上下一阵。顿悟老道士此番话,好像是针对现在的自己,而非针对
罗盖全。她定一下神情,以一种焕然一新的慢悠悠口气问李忠发:“遇事静心思考,耐心静候两年,霉运就能因时间流失,而悄
然化解了吗?如果是这样,那我静候五六年了,怎么还没有等到自己满意的那一天呢!”裘悯不敢说自己为什么还没等到如意郎
君。因为,老道士虽然是道士,但他也是个健全的男人。不要因为自己无意中的话,引起老道士的无限猜疑。那样,是非曲直,
会因此惹祸上身。
“呵呵,每个人的出生时辰有所不同,命运八字千差万别,你于罗盖全两个人之间没有可比之处。他是人到中年家道渐宽,家
业与日俱隆。婚庆大吉大利,命中富贵相扶。体魄身心健康,精气神旺盛、镇邪,而你裘悯一生中无一日与之相匹敌。你是二十
八岁得子,三十二岁离异,至今刁然一身。罗盖全侧风流倜傥,女人绕膝酣畅。他一生忠告,大凡诸事切勿好高骛远。脚踏实地
,务实求真,一生中德为其先行,善为主可大吉。而你切记务我行我素,独行独往臆断。他一生忠告切勿以因得势而独占鳌头,
恃强凌弱、盛气凌人之举。你侧不能目空一切,平庸无奇,终其一生无果。两个人命运风马牛不相及,哈哈哈”
裘悯脸色刷一下煞白,他真的没想到老道士对自己如此这般不讲情面。你不说好话奉承也行,大可不必对自己横加诅咒、鄙视
不是,心里不高兴,脸色陡变。“唉唉唉,老道士口下留德好不啦!我命运如此不堪么?可我现在活得不比谁差呀。你看看,我
们娘俩住五百平米的房子,好吃好喝天天都见。我每年的工资吧,多不敢说:每年三十万稳稳地放在自己腰包里,铁炮也更改不
了,没有说得那么差吧!”
裘悯瞟一眼李忠发,好像真的生气了。李忠发才不管裘悯生气不生气,他点点头:“嗯,你虽然于罗盖全相比较,生活比较平
稳度过,也绝对没有大起大落之颠沛流离。罗盖全就不一样了。他中年应该如果家道鸿途,养兵蓄力,存储积蓄,集财养德。通
力积攒,未雨绸缪,以防灾年。如此这般,持之以恒数年。雷厉风行储蓄积累,那才是官运、财运亨通无阻。身体虽然疾病缠身
,毋庸置疑,也勿用担心。病虽然重,但不是不可医治。胸肺部劳损,积劳成疾,此乃不幸中万幸。命运八字判断,罗盖全命中
育有一子,缺女乃为有后无女小绝。后生可畏,子女福禄寿喜。家风盛阳,亦以正道为趣,切异旁门左道行至,亦或幸福逾越之
相。你裘悯侧是中道如意而不剩心,富足而不享乐。独守娃房空虚度,年轮轮回莫强求,你说我看书看得还有道理不?”
李忠发望一望裘悯,见她微微点头,便趁虚而入。“你现在命运八字虽然于儿子裘民丰不相克,但也非能共存。九字算命,酉
鸡命左。犹如车轮滚滚,挡其道者,非伤及亡。有道是,命中有劫难,要么躲,要么避而远之,方能化解。你难道就不想让自己
过得舒服开心,让你儿子平平安安,成为栋梁之材么?”
李忠发好像对裘悯的运势,突然感兴趣。你说他一个入空门为道士的男人,四大皆空,却为何偏偏对裘悯和她儿子感兴趣。难
道,难道老道士也有和裘悯同样的主观臆想么?裘悯不知道李忠发突然间话锋一转,直指自己。刚刚明明和他讨论罗盖全与他之
间的事,没想到老道士一张脸问及自己,裘悯还真有点不适应。“啊你是说我和我儿子在一起对我、对我儿子都不利,是
这个意思吗?”
李忠发点点头:“嗯呐,你还真的不能与你儿子相依为命。最好的办法,你给他爸爸带在身边,而你只需经常去看看便是。他
固然和你不能相克,但和你一起居住,命中无善心。你是白堂虎归山,酒足菜饱。他是酉鸡晨鸣鸣,苦中有乐。你说这万一虎腹
欠饱,归山途中方得一酉鸡狂叫,一口叼走何尝不是一阵顺风顺水的饵料。哈哈哈”
李忠发笑声不断,裘悯咯噔一个寒颤。心里想:我去,看来,我的命运或多或少于儿子裘民丰有相克之处。老道士虽然口口声
声说不相克,可他还是以白堂虎为上山虎。而苦酉鸡侧晨起打鸣,一天劳民伤财开始。想到这,裘悯鼻尖馨出冷汗。“老道士,
你不会在暗示我将儿子送走吧!”裘悯不敢肯定的问李忠发。没想到李忠发肯定的对着他点点头。
“嗯,也只能这样啰!要不,你可以将他呆在你身边。虽然母子二人,乐在其中,但对你儿子成长过程有所忌讳。你可以当我
没说,也可以试一试看看是否灵验。”说完,起身欲走,裘悯连忙将他拦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