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就在里面。”
暗渊走到最中央的茅草屋前，轻声敲门，“族长，幽冥泪来了。”
伴着他的话音落下，木质的房门从里面打开。
门内，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
穿着麻布衣服，就像是个普通人。
但她虽然满脸皱纹，但那双眼睛却无半点混浊，清朗的很，眼中更荡着满满的愉悦、欢喜。
“小幽，你终于回来了。”
老人语气亲和极了，急切的走出来，就站到了慕九歌的面前。
她伸出干枯褶皱的手，就想来触碰慕九歌。
慕九歌往后退了一步。
老人的手僵在半空，有片刻的失落，但转瞬，就变成了无限的怜爱慈祥。
“我可怜的小幽，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吧，以后有奶奶在身边，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慈祥亲和，温柔的话，就像是一场失散的亲人重逢。
本该十分温馨。
慕九歌却仍旧一脸冷清，锐利的视线扫过大开的屋内，再没有其他人在。
便语气沉冷的问道：
“你是暗族族长？”
她本来以为暗族族长是极强大的人，不该是面前这个白发苍苍，岁寿走到尽头的老太太。
修为越高，越是能青春永驻，而越是显出老态，便是距离陨落没多久了。
虽然意外，但却又似在情理之中。
暗族位于五大仙门之尊，却一直隐世，只怕和族长岁寿将近有极大的关系。
整个暗族只有族长有暗域空间，其他人还无法随便继承掌握，若是她死，暗族便失去了暗域空间的依仗，便没有了对付他族的力量。
到时，暗族就会沦为他族的瓜分场。
故此暗族族长年老的事，必是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
慕九歌看了眼身旁的应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