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收了她为徒之后，云长渊出去的次数才少了。
虽然那会儿云长渊并不知道她便是他要找的人，可是，本能的牵绊，让他的脚步停在了她的身边。
而今生，也是如此。
慕九歌将脸在云长渊的脖子上蹭了蹭，语气低的跟猫儿似的，“师父，这十万年，辛苦你了。”
云长渊嘴角微珉，虽没有回她话，但是眼神却是那般柔和。
海葵听着二人对话，只觉得慕九歌亲密的动作碍眼极了，却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分明，不是她在和云长渊是说七万年前的秘密么。
该是慕九歌不懂才是，可现在却反着来了。
她有些气恼。
追问，“长渊，你要找的，到底是什么呀？我倒是越发的好奇了。”
慕九歌对不死心的海葵微微一笑。
语调满是甜蜜的说，“师父要找的是我。”
海葵猛地一惊，第一反应便是不信。
“你只是个人类，七万年前你还未曾出……”话还没有说完，海葵就惊愕的察觉到，她去试探慕九歌的意识，竟然根本无法触及她。
在靠近的时候，便感到了让她心惊胆战的强大魔气。
堕神大陆可是十万年都不曾出现过魔了呀。
她惊恐的脸色煞白，往后连退了好几米远，“你、你是魔？”
慕九歌笑容不改，“还是十万年前，在诸神殿上，和神主大战的魔女。”
海葵只觉得双眼发昏，就像当场昏过去。
十万年前大千世界还连通的时候，鲛人族并不如现在这般封闭的活着深海之底，对大千世界也有所参与了结。
便也知道，十万年前出现的那个毁天灭地的魔女。
那可是提起来便让人觉得痛恨，又心惊胆战的角色。
如今，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了？
就是这么个看起来虚弱的站不稳，还需要云长渊抱着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