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九歌……”
慕九歌拿着灵剑，白衣飘飘，但是周身上下却显得魔气横生，神色冰寒的让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
她仍旧极美，但却美的让人恐惧，害怕。
“不，她是堕神，是杀人如狂的堕神。”
“她怎么自己在这里了？天呐，她果然逃了天师大人的控制，逃出来了啊。”
这话一出，人群数年炸了，惊恐的往后连退。
但是其中却又有些人起哄的吼，“你们不是在找堕神慕九歌么？她现在自己出来了这里，正是杀了她的好机会啊。”
“杀了她，杀了她，以绝后患。”
这样的喊声从一个两个，逐渐变得越来越大，就像是振奋人心的口号似的，让不断后退的脚步都停住了。
但，也仅仅如此。
纵然是站在最前面修为不错的那些人，在与几千人为伍的情况下，面对邪气肆意的慕九歌，还是没有动手的胆子。
堕神啊，那是挥手间就可以毁天灭地的可怕存在，哪里是他们这些凡人能对付的。
可好不容易抓住了她，若是现在放弃，可就错过了绞杀邪魔的机会。
他们即是恐惧又不甘放弃，便紧张艰难的僵持着。
林菀看到慕九歌欣喜若狂，因抱着重伤的慕盛辉无法站起来，便伸手拉住了慕九歌的衣摆。
她眼眶发红，满眼泪水滚动，“九歌，你终于回来了，快让娘亲看看，你长大了多少。”
慕九歌僵硬的站着没动。
这妇人的话着实听起来好笑，她凭什么要给她看？可是这个念头却不满是冷漠嘲讽，竟然在听到她话的时候，慕九歌便感到一阵心酸和难以自持的想念。
她想回应这个妇人，拥抱这个妇人。
甚至此前，本是不打算管蝼蚁的死活，却因这个妇人生死一线，就那么冲了下来。
思绪都赶不上行动来得快。
这种莫名的情绪让她很是烦躁，越是烦躁，慕九歌便越是想杀人。
她没有回头理睬林菀，冰寒如霜的视线看向了攻击的那群人，嘴角霎时间，勾起冷魅入魔的笑容。
“想杀了我，又不敢？还真是窝囊。”
“既如此，那便被我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