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静候佳音就是了。”高志欣喜道。
宇文君对井寒清道:“照拂寒门一事扔得继续,现有的恒昌书院多增设些舍间,少一些景地设施,挤一挤,如此也能多容纳一些学子。”
“不久后各大州郡将会或轻或重的征加税收,百姓们亦能理解恒昌宗。”
“便是偶有小人对此不满,不予理会即可,至少我自认为此事问心无愧。”
“诸多内政,辛苦你了。”
井寒清正色点头,处理内政的才华,井寒清在郭盛和与高志之上,这一点毋庸置疑。
宇文君继续言道:“孤月阁那里一切如常,我亲自去趟涤剑谷,告知燕北游铸造大量兵器,诸位,看起来事态紧急,但这些事仍要慢慢来。”
众人哄然而笑,风华正茂,进入大势,都是风景。
郭盛和与高志简单收拾了一番便结伴返回北方,兄弟两人一路有说有笑,途径诸多州郡,潜移默化感受民间动静。
恒昌殿外,日光不算刺眼,已到初夏,蝉鸣声不算繁多,却也不少。
柳青华还未出关,宗内少了许多活气。
此次议事,无人怀疑武宓的能力,即将作为许多老将的磨刀石,又是一位女子,却不代表武宓没有声望,昔日恒昌宗立派之处,武宓力压诸多俊彦,一战成名,此事仍旧是修行界一段佳话,她亦是无数女子为之崇拜的女英雄。
凉亭里,宇文君举起茶杯轻声道:“这些事宜看似简单,实则最是劳心劳力,既不能伤了将士感情,也得令他们服气,亏得你在我身旁,否则还真不知该让何人参与此事。”
武宓咧嘴笑道:“就当做为张本初铺好道路,当他手持破荒归来时,眼中所见都是壮丽风景,他值得被浓墨重彩的推崇一次。”
独孤俪在一旁略有郁闷,言道:“大家都有事可做,我该做些什么?”
宇文君本想将独孤俪与武宓安顿在一起,独孤俪不善兵法与人情世故,可单论战力,也足以压制诸多将军。
然而独孤俪貌美,且波涛汹涌,军伍之中粗言秽语不绝于耳,侵染时间长了,难免会有损独孤俪心境。
武宓英姿飒爽,亦有光辉战绩在前,可令将士心生敬仰之意。
独孤俪亦有战绩,安抚流民那次力压破极强者,此事却鲜有人知,声名还未传扬出去,难以产生震慑。
宇文君温和言道:“你暂且养精蓄锐,孤月阁内有诸多女子,不日之后,你虽慕容秋水去一次丽阳宫,孤月阁内并无高手,去了丽阳宫后,仍需要你力压朱悦、花清影等人一筹。”
“事情是简单了些,但并非随意一人就可做到。”
独孤俪嗯了一声,眨巴着眼睛说道:“其实我想做一些更难的事。”
宇文君闻后,初期不为所动,而后忽然想起隐匿于皇宫的紫薇楼。
独孤俪乃道家玄宗传人,凝聚风水气运一事,必有拿法。
试探言道:“修建一座恒昌楼,由你凝聚气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