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王子豪微微一笑。
“牧族太子谬赞了，若非你耽误万年，恐怕现在，该是早就踏破神境桎梏了！”
王子豪此刻，脸带微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喜怒哀乐。
“这王垌不成器，惊扰了牧兄，不知道，可否看在我王子豪的面子上，饶他一命不死！”
王子豪笑道：“毕竟，一位祖神，培养起来，花费心血太大了，更何况是祖神五变？”
“放了他？”
牧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王子豪，你我皆不是小孩子，说出这种话来，不感觉好笑吗？”
牧云笑容停下，看着王子豪，眼神冷漠。
“万年前，我牧云倘若对你说，我牧族老幼妇孺，下属天元级势力，皆是培养起来，花费心血极大，你能放过他们吗？”
此话一出，王子豪眼神一怔。
“九族伐牧，多么响亮的名头，你九族死伤不少，可是如何与我牧族死伤相提并论？”
“怎么？杀你一个王垌，你心疼，那你杀我牧族之人，可曾心疼？”
牧云此话，毫不客气，充满质问。
而此时此刻，王子豪脸上的笑容，也是徐徐消散。
“这么说来，牧兄是不肯给我王子豪这个面子了？”
“你王子豪的面子，算个什么东西？”牧云此刻，却是突然开口：“王子豪，当年，我位列神命榜前十之际，你王子豪，在哪里？”
“现在，真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牧云，会怕了你是吗？”
“现在，让我给你面子，你……配吗？”
牧云神态冷漠，声音不知不觉之间，带着一丝颤抖。
并不是因为畏惧的颤抖，而是心中的怒气波动。
他融合命魂，现在，深深知道，当年一战，何其惨烈？
牧族之中，精锐损失多少？
那一战，就在刚才不久之前，融入到他脑海内的记忆，一页页翻卷。
九族伐牧！
九族成为胜利者，而牧族，损失多少精锐，多少子弟，连带着神州大地之上的天元级势力，被毁灭多少，又被屠杀多少人。
这件事情，王子豪一句给我个面子，就像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