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牧云顿时尴尬一笑，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龙二，你看好，我是谁！”
牧云说着，直接摘下帽子，一张颇显清秀的脸庞出现。
“万年前，我没死，五百年前，我依旧是没死！”
牧云哈哈一笑道：“这世间，能够杀我的人，还没生下来！”
看到牧云哈哈大笑的模样，龙渊顿时一怔。
随即手掌一挥，两幅画卷出现。
那第一副画卷，赫然正是前世牧云的模样，造型相似，可是脸型却是相差不少，文静之中，透露着一抹嚣张、狂妄之色。
而第二张画卷之上，正是现在的他。
看起来宛若书生，十分清秀，可是那一缕发丝，却是给人一种邪魅的感觉。
但看起来，却是没了前世的嚣张乖戾的架势。
“你站好！”
龙渊此刻一步跨出，瞬间来到牧云身前，一双手，丝丝的朝着牧云脸上掐去。
“疼疼疼……龙二，你干嘛？”
牧云忍不住呲牙咧嘴，脸上甚至出现指印，鲜血都是流淌下来。
“真的是你吗？”
龙渊看着牧云，一双手紧紧捧着牧云脸颊，哈哈大笑起来。
“牧云，主人，真的是你？”
只是，大笑之后的龙渊，却是突然间大哭起来。
“主人，你前世今生，吃了多少苦，模样全变，魂息也不一样了，若不是大索命术，我们真的都不敢确定，你真的还活着！”
一会大哭，一会大笑，龙渊此刻，整个人宛若巅峰。
“臭小子，见到老子，不该是开心死吗？哭什么哭？”牧云眼中一丝微红，喝道：“净给我丢人！”
龙渊顿时抹去眼泪，噗通一声，突然跪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