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他们一个个匍匐在地,恨不得向她磕头认错,别说什么尊严,也别说那人会不会痛下杀手,他们只知道在这里他们很快就会死。
与其死在异国他乡,倒不如死富士山下的皑皑白雪间。
他们心如刀绞,却又不得不如此。
这一幕幕看得在场之人激动万分,不要跟他们说什么人道主义,也别说什么两国邦交,他们看到的是这百年间赤、裸、裸的欺负凌、虐,看到的是数以万计的同胞惨死的图像。
就算如他们说的那样又如何,他们没有参与,却已经背负罪责。
这是被他们视以荣光的故土为他们留下的深刻烙印,除非身死,否则终身都要承受这个枷锁。
现在,别说看他们跪地求饶,在场所有人不会有任何波动,即使他们死在这里,他们也不过会担心下华国是否会被人攻撼。
现在就看高台之上的反应。
他们等得久了,依旧不见高台之上有任何反应,他们等得焦急,不由抬头望去。
只见他们宗主安安静静立在那名佳人身旁,就连剩余二宗的宗主也恭恭敬敬的。
所以,这人究竟是谁?
他们之前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一号人物,实力如此强大甚至远超三位宗主,而且灵力释放之自如难以想象。
什么时候三宗有了这么一号人物?
但也不是没有人得到些消息。
“前段日子三个宗主不是压着大师兄他们离开了,我听说就是在一个前辈手下特训,恐怕就是这位了。”
“啊?特训,大师兄还需
要特训?”
“特训有什么不好,你没瞧见回来那几十个实力大涨,尤其是孔令,之前还是我的手下败将,结果这次回来,我连一招都接不下。”
“真这么厉害?”
“咋的,我还骗你不成?”
他们喋喋不休,显得异常活泼,而作为国安部众玄门子弟大师兄的廖应星依旧身着一身月牙白的丝绸唐装,站在他们前面,安安静静不说话。
在他身旁的是另外两宗的下任继承人,他们本就是三宗中的天才,除了三位宗主,恐怕还真没有任何人能让他们放在眼里。
可是,这时他们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甚至还面露恭敬。
显然,对这位不知名的前辈他们是拜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