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然沉默两秒后，又一次打开了自己的山河社稷图。
另外一边，紫宁王府书房之中，紫宁王凝视着姬无瑕的眼睛。
父女二人，就这样僵持了足足半个时辰。
最终，还是紫宁王先败下阵来。
他幽幽一叹，忍不住开口道：
“都这么久了，你还不肯跟我说说，你师傅的事情吗？”
“父王为何不去问大哥？”
紫宁王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
“那是你师傅，他的深浅，你大哥能知道多少？我问他能有问你准确？”
姬无瑕深呼吸一口气，面带为难之色。
“父王，您别再问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背叛我师尊的。我师尊对我恩重如山，如果不是他，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达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您非要降罪的话，儿臣愿以死谢罪。”
紫宁王揉了揉太阳穴。
“得，我这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算是白养了。”
“父王，对不起。”
“不必道歉，其实你就是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到。林飞就是你师傅杀的吧？除了你师傅，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杀他！
另外，不出意外的话，林飞的帝兵，估计也落到他手上了吧？
本来，我是不会想到他身上的，但是前些日子，对付黄泉冥老的时候，我就在疑惑，那个皇境修为，手持帝兵的家伙会是谁。
直到我看到你和你大哥的修为，变得如此之强，我才隐约猜到一些。
而且，去荒古禁地的时候，你那两个师兄，还有师弟，他们穿的衣服，虽然和你师尊不一样，但是，也都是为了避人耳目，不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本来，光凭借着这些，我也不完全敢推断是你师父。
可是，你师傅千算万算，却错算一着。
那就是，他收的那第四个弟子，是黎长生！”
姬无瑕有些诧异。
“父皇认识我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