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灵愤恨又怨，便是撑着虚弱的力气，也对着慕九歌咬牙切齿。
“赌局赢来的东西，你无法用任何手段逼我将它还给你，而我这辈子都绝对不可能将它还给你！”
“你最珍贵的东西，你永远也别想拿回去。”
慕九歌眼神冷漠，“愿赌服输，你便试试，你能保留它多久。”
巫灵莫名的觉得背脊有点危险的凉。
但恨意让她将玉简碎片捏的更紧，抵死不会交出去。
慕九歌这么虐她，她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第四局赌局开始。
慕九歌胜。
巫灵满脸恶意的笑容，“问吧，你是想问圣君，还是问呖虎呢？”
她手里把玩着玉简碎片，尖锐的指甲在上面划来划去，似乎随时都可能划出一道口子来。
“没了定情信物，也没救得了圣君，倒也算是干净，以后就可以了无牵挂，再无交集。”
此话诛心。
慕九歌手指紧握，沉声道：“呖虎藏在哪里？”
巫灵瞳孔猛地一缩。
她紧握着玉简趴在桌上，身体前倾凑近慕九歌，嗓音十分尖锐的道：
“你真不问圣君了？圣君被族长算计，处境危险，你若是不去帮他，他必定会中招！此后，你和他再无可能，唯一的结果就是双双殒命！”
慕九歌冷静的看着她，“我既已知道族长的打算，便不会让你所见的未来发生。”
“无论族长想用何种方式，何时下手，我只要敢在这之前去，都有办法破解。”
“而我若是被困在天乩，才是真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巫灵被怼的哑口无言。
这丫头太聪明太冷静了，完全忽悠不了，可是她太不甘心了。
咬牙切齿的说，“圣族是什么地方，就算你现在披着圣族女子的皮，你也没办法接近圣族的权利中心。”
“你便是靠近圣族中心都没有可能，你绝对帮不了圣君。”
她的话，怨毒的近乎诅咒。
慕九歌仍旧冷静，“回答我的问题。”
和她哔哔都不继续了。
巫灵的恶毒话语就像是刺在了棉花里，没有激起一点反应，让她更加愤懑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