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简直让郝严心都凉了。
若是化成灰烬还没有死亡的话，那这些木偶人简直就是恐怖的怪物。
才开始他还能摧毁他们，但是很短的时间内，木偶人就成长的碾压他了。
当然，这怪他修为太低。
可是三场战斗，木偶人越来越强，也将慕九歌他们最强的攻击逐渐逼了出来，如此下来，会不会，这批木偶人其实已经有接近慕九歌的修为了……
想到此，郝严顿时毛骨悚然，浑身发抖。
慕九歌目光森森然的看着前方的木偶人，鲛皇的问题，也正是她心中还未解开的疑惑。
她有些猜想，还未得到验证。
“杀的时候，你们注意感知一下，灰烬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了。”
说完，慕九歌就率先朝着前方杀去。
又犹如狼入羊群，眨眼之间便出现了一堆木偶人灰烬。
但这次，她用的灵力和消耗，显然比之前还要强横好几倍。
杀一群木偶人，几乎是她巅峰攻击力。
墨无殇他们也同时杀了进去，也跟着慕九歌说的话，仔细感知这些木偶热被杀之后的状态。
郝严也紧紧地盯着，半响之后，满脸问号，“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了？”
他什么都没感觉到啊！
但是慕九歌既然说了，就绝对不是平白无故说的。
墨无殇拧着眉头，看着刚才杀了的木偶人灰烬，“似乎，有股近虚无的能量，有些熟悉的气息一闪而过。”
“但是太虚无了，就像是幻觉，无法清楚感知。”
之前杀木偶人的时候，就有一点点这种感觉，但因为太浅显了，木偶有多，便没有特别注意。
现在被慕九歌提出来，加之木偶人变强，杀了之后那股感觉也略有加强，再仔细注意，就觉察的明显了些。
可也只是一些，仍旧感觉像是自己的错觉。
蛇君亦然开口，“我也有这种感觉。”
慕九歌身前好几个木偶人化为灰烬，她抿了抿唇，看着灰烬，目光冰寒。
“不出所料，那些虚无的能量，就是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