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想拿出手机拍照，却想着似乎有些不合适，也就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
当她们平静下来之后，眼神竟然时而在周凡和秦天身上打量着。
周凡和秦天，显然是全场瞩目的存在。
她们虽然是何凯泽等人带出来的女伴，可实际上却也是残花败柳。
且虽然周凡和季婉清在一起，但她们却不介意，看着周凡和秦天的眼神里，隐隐有着青睐。
而秦天入座之后，拿出一把折扇，轻轻扇着，转头看向木台上的舞女们，欣赏着舞姿，时而点头，完全没有被之前的事情影响。
而周凡则是面色淡然的时而喝茶，时而和季婉清温声细语。
虽然季婉清内心有诸多疑惑，但此刻却是识趣的没有出声询问。
“小清，最近风雅集团怎么样了？”
何凯泽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季婉清出声问道。
说完之后，他看了眼周凡。
“既然你是所谓的周大师，那么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来历。”
何凯泽内心冷道。
季婉清想了想，道：“还行吧，一切都是在平稳发展。”
“这样，看你这段时间也没少忙吧？你这脸色不怎么好。”
何凯泽笑道。
“已经习惯了。”
季婉清说道。
何凯泽思忖了片刻，便是看向周凡，出声问道：“不知道周凡你爸妈是做什么的呢？”
他的话，让季婉清的黛眉，微微一蹙，美眸里有着丝丝不悦浮现了出来。
何凯泽的心思，季婉清怎么可能不清楚？
他显然想让周凡下不来台。
就在季婉清想替周凡解围的时候，周凡却是看都没看何凯泽一眼，淡淡开口：“与你何干？”
何凯泽虽然在安锦商界有一定影响力，但在周凡眼中，什么都不是。
若不是看在季婉清的面子上，恐怕周凡来都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