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班图-马塞点点头,眼珠跟着向下,盯住了正蹲着搞卫生的女人。
点点烟灰,他的手离开柜台,踱步,翻开挡在身前的夹板,走到了这间酒馆的主人的身边。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正在擦拭的蒂拉面色一僵,微微侧头,准备背对这个男人。
“今天一共多少钱?”
班图-马塞突然拉住马蒂的手,钩住那胸衣的曲线,露出与木讷宽脸完全相反的侵略欲。
“你到底,”马蒂尝试着挣扎,可自己已被逼到了柜台一角,“在说什么!”
“我说的还不够直白吗?”班图-马塞淡淡的笑了,松开手,直接捏住对方的脸,强迫对方抬起头来,“克鲁丹兄弟已经成为了过去式,现在,日落后的城南都将由班图掌管。”
“你是聪明的女人,蒂拉。”
手掌顺着女人的颈脖向下,作为施暴者的狼,彻底露出面容。
“马塞。”
酒馆的门忽然打开,作为的亲信成员目光一阵寻找;对着柜台后出声道,“我们的牧场出现了新情况,是德安德烈的遗党。”
已要感受温暖的手停住,班图-马塞转过头,吐掉了嘴里含着的烟,迈步往这边走。
“我不是安排了人在牧场。”他盯着这名下属,目光阴沉,“为什么没有直接控制住他们?”
“一个女人一个小孩,这很难处理吗?”
他打开桌上的一瓶剩酒,再望了眼死在台上的男人。
藏刀者德安德烈,甚至连刀都抽不出来。
这真是太可笑了。
他想想就摇头,擦掉嘴边的酒,抽出宽背刀,与下属一同离开了这里。
外面的克烈福特老街重归平静,除了上空还有蓝色的硝烟飘荡,街边还有红色的液体等待清洗。
一切又变回平常,居民们四下走出来,更有大胆者开始亲近新的权势。
“马塞,到时候记得来我这里喝酒啊。”
“你真是有出息啊马塞,我就知道你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你是怎么做到的马塞,你们那里还缺工作吗?”
入耳的声音开始嘈杂,班图-马塞上马握住缰绳,表情冷漠,让这张宽脸像个木头。
可任何人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在享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