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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楚鱼还傻傻的问:“既然你两个舅舅不对付,为什么还要坐在一起吃饭?”
“你傻啊,外甥带着外甥媳妇去了,他们难道要各自见一次?肯定是在一处见面埃”
楚鱼把刀叉放下,“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嫁给你了,别以为你一口一个媳妇叫着我就真是你媳妇了。”
“知道知道,别生气,多谢你大人大量不计较我嘴上花花,这次就当帮忙,我家里催婚催的很急啊,你就替我顶一下。想想照片1
楚鱼哼了一声,“老娘不要你的照片了,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我姐。”
“你当然能找到了,可是看守你姐的是个读过书有文采心思很细的书呆子,要是他们两有个什么,我是该告诉你还是不该告诉你呢。”
“你这人太恶心。”
“这怎么是我恶心呢,发乎情止于礼,人家又没做什么,还不许看对眼埃”
楚鱼告诉自己冷静,深呼吸,手中握着刀叉,恨不得捅他一下。“你这人心思可真够多的。”
“哪里哪里,要不要再来一杯红酒,喜欢的话家里可以放一些,人家说红酒美容养颜,对女人好。”
其实他那点花花心思楚鱼很清楚。楚鱼摇晃着红酒杯,盯着杯子里的红酒在反问自己:“是不是对这个男人动心了?”
透过酒杯看过去,人长的俊,不嬉皮笑脸的时候不怒自威,这种形象给人可靠沉稳的感觉。个子也挺高的,这个头比爷爷老爹高多了,追上姥爷的身高了。家里有钱手里有权,养家没负担。这种就是戏文里说的金龟婿。
楚鱼喝了一口酒,又问自己:人家凭什么对自己好呢?
就像姐姐说的那样,门不当户不对的。总感觉这种好没头没尾,或许是现在两个人没有发生什么深入的事儿,一旦发生了,往往男人无情无义,抛弃女人如甩开一个包袱。
楚鱼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就不动了。
郭邑丰劝她再吃点,“还有水果色拉,要不要再吃点。”
楚鱼摇了摇头,“我吃不惯里面的酱,回去啃苹果吧。”
这顿饭吃完结完账给了小费,郭邑丰搂着她的肩膀出了餐厅,车放在街头,他们打算走着去裁缝店。这条街上繁华富丽,到处是穿着高档的人。两个人吃完之后慢慢走着就当是饭后散步了,郭邑丰忍不住问:“以前吃过西餐吗?”
“我一个乡下丫头,哪儿里吃过这么高级的玩意。”
“容我说一句,这沪上一般人家的姑娘都没有你从容淡定埃”
“那是因为我会装。”
“不不不,那是因为你经历过。你骗不过我这双眼睛,你知道吗?你身后常常跟着尾巴,就在刚才,我的人把跟着你的两条尾巴给做掉了。我还托北平的同事打听你了,他们说你值得观察。”
楚鱼的眼神瞄了他一眼,把手腕并在一起举到他面前,“来啊,手/铐呢,把我关起来吧。”
郭邑丰摁着她的手腕,“我没这个意思,你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你是谁家的大小姐,姓甚名谁?”
“什么大小姐,就是乡下一土妞。”
郭邑丰看他不愿意说,就搂着她往前走,“我问你是为了帮你遮掩,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咱们第一次见面,在红牡丹的后门,我当时被人引到哪里见到了你,我就查过你的底细,没查到,却从香梨哪里得到一个说法,她说你是犯了事儿逃到北平,劝我别多事儿,因为你头上还有一尊大佛罩着。
你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又是如何逃到了北平,是怎么逃过去的,你在北平乡下的痕迹又是谁帮你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