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宋逾和李蔓提着大箱小箱坐上了回红旗镇的客车。
知道他们回去要办婚礼,袁母给添了条毛毯,一对玉镯;秦曼容送了条毛巾被,一对枕巾,一块大红的羊绒布料。
他们倒是想参加婚礼,只是怕工作忙,赶不过去,遂给的礼比较重。
其他的还好,收了就收了,只袁母给的那对玉镯,太贵重了,虽比不上季墨言昨天晚上送来的那对,可也差不了多少。
李蔓过意不去,便将那个镶满了粉钻的小王冠给了二宝。
晚上11点多,到了小镇。
任升容开车来接。
宋
逾离开的这两年工作由罗连长暂代,任升容和副指导员从旁协助。
上了车,任升容不免就提起了工作上的事,李蔓坐在后面依着宋逾昏昏欲睡。
宋逾见此,冲他嘘了声,跟着微阖了眼。
家里,李长河等得心焦,不时朝墙上的钟表看上一眼。孙女好几年没有离开过身边这么长时间了,不习惯是一回事儿,心里空落落的想念得紧。
赵金凤被他来回走着,绕得头晕:“你能不能坐下歇会儿,小任这才走了多会啊,你就这么急。”
“快两个小时了,我估摸着接到人该往回走了,”李长河催促道,“你赶紧把饼子贴上。”
知道孙女喜欢吃椰子炖鸡,晚上宋逾的口味要清淡些,李长河一早就拿镰刀割了五个椰子下来,然后杀了只老母鸡,让老伴和着椰子汁肉炖了半锅。
只是宋逾饭量大,没有主食怕他半夜饿,所以赵金凤又活了两碗苞谷面。
瞪了他一眼,赵金凤拍拍身上的线头,起身去了厨房。
饼子刚刚贴上,就听院外传来了车声。
赵金凤忙洗了把手,撩起围裙擦了擦,迎了出去。
李长河快一步,打开院门,就着路灯的光茫,打量着推开车门下来的宋逾:“高了、壮了。”
“阿爷,”宋逾紧走几步,伸手抱了下他,“辛苦了。”
说罢,又抱了抱跟着出来赵金凤:“阿奶,我好想你做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