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归纳闷,宋老瓜也没想太多,现在的他可是心痒痒得很,因为天黑他就能跟队官告假去城里睡官太太了。
官太太叫小翠,白花花的身子真叫人馋,水汪汪的盘弄起来能把人魂儿都抽干。
也多亏了人小翠儿,他宋老瓜才算是真正晓得男女之事究竟是个啥滋味,那真是做了还想做,越做越想做。
就是有一点不好,便是办事前那小翠儿总要叫老瓜去洗屁股和那玩意,不洗不让办事。
这把老瓜急得,他活了四十几年,还是头次听说睡觉前要洗屁股的!
转念一想,人家是官太太,从前服侍府尊的,能跟农村人比吗?
自家又指着小翠儿给他生个娃,别说洗屁股,就是拿刮猪毛的刀在他屁股上刮几下,也乐意啊。
随着太阳一点点的西落,老瓜心里就越发的挠人,几次起身想去仓里看看还有多少粮食,但又不想费劲跑。
他的劲要用在正道上,直到队官三拐子过来叫他。
“三拐子”是村民给傅贵起的外号,因为这家伙罗圈腿,走起路来好像一拐一拐似的。
时日久了,“三拐子”倒成了傅贵的大名,就跟宋老瓜其实叫宋发荣一样。
“三拐子,啥事?”
老瓜和三拐子是一个村的,平日里关系也不错,这会淮军也谈不上尊卑等级,所以还跟从前一样称呼。
“有事,营里来通知了,”三拐子示意手下这五个哨官坐下说话。
“甚事?又发银子了?”
一个叫齐隆的哨官咧嘴笑道,昨天营里把他们几个哨官叫去,一人发了一两银子让他们进城。
具体各人拿银子干什么,营里可没说。但除了宋老瓜外,其他人都往城里的几家妓窝跑。
“净想着发银子,没个正经,妓窝去多了小心没得用。”
三拐子没好气的白了眼齐隆,神色突然变得郑重起来,低声对五人道:“营里说咱们淮军过两天就离开淮安城去打扬州,让咱们心中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