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吴凡不是体制中人，林立的态度也就相对没那么官方了：
“两位小同志，都请随意坐吧。”
待二人入座，林立依旧是打开了两人的档案：
“曹毅同志，吴凡小兄弟，我已经看过两位的档案了。
曹毅同志的履历自不必说，吴凡小兄弟嘛”
看着吴凡脸上紧张的神情，林立笑着把后半句说了出来：“也没什么问题。”
林立说的是实话。
早在吴凡‘出事’以后，大本营那边就把他所有的资料收集了个透。
作为一个互联网时代的年轻人。
吴凡的足迹几乎遍布了所有类别的站点：
起点、b站、贴吧、微博、扣扣、p站等等
极端的言论几乎没有，略微过激的倒是有一些：
例如骂骂偷国人啦、喷喷流量啦、偶尔掀一掀国电粉丝的棺材板什么的。
在红色视频下留过感动与泪水。
也在某些丑闻下怒斥过污秽与腐败。
算是一个标准的小愤青，立场不说鲜明但绝对不歪。
还是可以抢救的一下。
“对了，吴凡小兄弟，还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林立将档案放到桌上，脸上露出一丝费解，对吴凡道：
“我看过你的工作经历，毕业后卖过保险做过销售，甚至还发过传单，最后才贷款开了个奶茶店。
刚才我的钢笔有点漏水，不小心把你的专业给弄模糊了。
但我注意到你的学校可是堂堂的985理科重本这种学校的毕业生，再怎么也样不至于混到发传单的地步吧？”
吴凡顿时脸色一垮：“林队，我特么读的是材料学啊！”
“材料学啊，那没事了。”
林立脸色瞬间恢复了正常，仿佛自己没问过那个问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