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师说能有结果,但结果不太好。
聊过以后,我给他封了红包,待他走时,忽然问:“姑娘,你和你丈夫肯定已经分手了吧?”
我这才注意到,这大师有点眼熟。紧接着就想起来了,是我们结婚时给我算过的那位。
看来酒要少喝,我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已经严重退步了。
这位成功预测了我们失败婚姻的大师最后送了我一个手串,说是转运保平安。
这东西可比繁华的玉牌粗糙多了,不过聊胜于无,我就戴上了。
大师的预测是十分准的,两天后,我接到了权海伦的电话。
尽管拿起电话之前我就猜到不妙,但听到权海伦带着哭腔说:“他的心跳又停了……”
还是吓得要命。
那天我没有立刻赶去e国,而是先去了我爸爸的墓地。
他的墓地干干净净,摆着新鲜的水果点心,看来穆安安虽然嘴上不想他,实际上还是经常来。
我把带的东西放下,抚着墓碑上的照片,对他说:“爸爸,请你原谅我。”
“不会一直这样的。”我说,“只是暂时的。”
上飞机之前,我打给苏怜茵,对她说:“如果我跟权御在一起,你妈妈是不是会杀了我?”
苏怜茵说:“我不知道她会做什么。”
我说:“如果我告诉她,我只是想保护好繁华的心脏……她会相信吗?”
苏怜茵的语气顿时陷入冰点:“我弟弟活着时候你也是为了保护心脏才跟他偷晴么?”
“……那时只是同情他因为我以为他是个好人。”
“我不关心你编造的那些理由。”苏怜茵说,“你爱他就爱他,别扯上我弟弟。”
“……”
“我也劝你一句,”苏怜茵说,“孩子还是有妈妈的好。”
我说:“所以你妈妈最生气也不过是把我杀掉,不会伤害孩子们,对吗?”
苏怜茵直接挂了电话。
她的态度我能理解,繁华活着时候,就一直觉得我爱的是权御,我也从来都不去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