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你真的没碰那个应召女郎吧?”
侯少鸿一愣,说:“没有,怎么了?”
我说:“也不是不能抚慰一下你。”
见他张大了眼睛,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我忙说:“不过不是现在,我要看你能这么老实多久。”
侯少鸿顿时笑了,摇着头说:“你真的很适合当资本家。一根萝卜就把我驯得服服帖帖。”
“萝卜是你吃过的萝卜。”我说,“和别的萝卜也没什么区别。”
侯少鸿抿了抿嘴,表情古怪。
我当然看出来了:“你想说什么?”
他又犹豫了一番,才说:“我一直想问你。”
“嗯?”
“如果没有吃萝卜那事,你是不是早就跟我掰了?”他说这话时,表情有点小心。
是说那晚吗?
“我不想骗你,”我说“不是。”
侯少鸿立刻眼睛一亮:“那是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条件好。
我说:“我也说不清……”并朝他笑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你乖吧。”
侯少鸿果然没生气,笑着摇了摇头,说:“这我就放心了。”
我说:“这怎么会让你放心?”
这些男人不是会惧怕女人过于开放吗?
“因为……”侯少鸿小心翼翼地说,“我是那个吃萝卜最少的。”
见过侯少鸿,我回到医院。
这一个月权御表现很好,体重长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都鲜活了许多,不再那么像一具骨架。
许是因为我精心护理,心脏也坚挺了许多,没有再出问题。
有时权御睡着了,我坐在床边望着心电图,会忍不住感慨。
如果人真的有灵魂,那灵魂一定在心脏。
这些日子,我在权御的病房偷偷放了个带录音功能的摄像头,好在我不能亲自盯着他时能帮忙盯着他。
然而并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权御承认谋杀我爸爸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