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海伦可能也看出我不想说,没有细问,而是说:“那你打算怎么补偿他?”
我问:“你想要多少钱?”
“你这是什么话?”权海伦皱起眉,但难得的是她竟没有尖叫,只是面露不悦,“你是不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一直这样说话?”
我看向她。
盯……
权海伦微微退了一步:“你想做什么?”
“你竟然会质疑别人的精神有问题。”我说,“我很意外。”
权海伦白了我一眼,错开了眼睛,说:“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陪着他……至少现在这段日子。”
这要求很可能是权御透露给她的。
倘若我没有“真正”改变看法,权御怕是会一直折腾这颗心脏。
我既已低头,就应该把麻烦彻底解决,便说:“只要你不介意。”
没听到权海伦的声音,我再度抬头看向她,见她正满脸意外地看着我。
“你答应得这么容易?”她问。
“详细的你可以去问阿御,”我说,“如果他愿意告诉你的话。”
我说着,站起身,走过去把烟蒂在烟灰桶上碾灭,说:“我这段时间本来有工作,现在要赶去分公司简单安排一下。晚点如果你这里方便,我再过来。”
权海伦望着我,点了点头。
我说:“拜拜。”
她还是没说话,我便转身进了大门,准备去楼下停车场。
电梯就在一楼,我正要进去,忽然听到身后权海伦说:“你爸爸……”
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你爸爸的事……”她说,“请节哀。”
我扭头看向她。
她又皱起眉头:“怎么了?又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