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当然不止是地下,在阳光下她还是个知名女企业家,只不过她的“白”生意规模不大,只是个普通女富豪。
她上新闻也不是经济活动,而是和某男明星传出绯闻。
看来繁念已经没事了。
这条新闻使我和穆安安都放下了心,于是年三十一早,我们带着孩子一起到墓园分别祭拜我父母。
平时三只都和我在一起,然而今天祭拜了我妈妈后,穆云见穆安安哭得很伤心,主动坐去了她车上。
我们这边也上了车,穆雨一边系安全带,一边不满地嘟囔:“小云彩哥哥跟大姨的关系比跟我们都好。”
这家伙居然在酸这个。
我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那是因为大姨伤心了,小云彩哥哥只是去安慰她,任何人伤心时都希望得到安慰的。”
穆雨说:“可是他平时也对大姨很好,他们俩还说悄悄话。”
哦?
我正想进一步问问,穆腾就开口了:“你总是批评她,她当然不想跟你说了。”
“喂!”穆雨生气了,“你是不是我这一国的!”
穆腾不吭声了。
我问:“小雨点你干嘛总批评大姨?”
“才不是批评啦,”穆雨有点心虚地说,“我只是告诉她,不要跟那些叔叔约会,这样不好”
我说:“这确实不是你该管的事,你不应该指摘别人的生活。”
穆雨说:“那些叔叔又不喜欢跳她。”
我说:“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喜欢?人家又不可能告诉你。”
“我看出来的呀,那些叔叔看她时眼睛都没有亮晶晶的。”穆雨说,“既不像小云彩哥哥看到兔子宝宝,也不像腾腾哥哥看到新电脑。更不像……”
她突然住了口。
我问:“更不像什么?”
穆雨还是不说话。
我扫了一眼后视镜,见她仅仅抿着嘴,有些担心:“更不像什么呀?小雨点你怎么了?难道是肚子痛吗?”
“更不像爸爸看到你。”穆腾在一旁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