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难道你想用别的女人顶替女朋友么?”
“哈……”他说,“但胜男也不会跳舞。”
我没骗侯少鸿,圣诞节那天我真的有工作——要是我没有接到那通电话的话。
是权御的医生,他自报了家门,并小心翼翼地说:“穆小姐,权先生的账单已经有一个月未付了。”
我已经把权御那边的人撤回来了,因为我不想知道任何有关权御的消息。
我拿他没有办法,既恨他,又怕这次又恨错了人,只能逃避。
这段日子权海伦也没有骚扰我,我猜是因为侯少鸿对她说了什么重话。
我说:“你找他们要就是了。”
“权小姐说没有钱。”医生说,“权先生决定出院。”
我说:“那就听他们的,他们才是当事人。”
“权先生的心脏仍然在无缘由的突然骤停。”医生说,“一旦离开医院,他就会有生命危险。”
“……”
“而且据我所知,他们现在没有住处,且权先生有很强的自杀倾向,有有过几次自杀行为,都被我们及时地抢救了。”医生说,“如果不是在医院,而是让权小姐这样一个残疾人独自面对这种情况,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挂了电话,我又打给梁听南。
他接起来时语气有些意外:“菲菲?”
“我是想问你一件事。”我说,“换过的心脏能不能再摘出来换给别人?”
“这……”看来梁听南立刻就反应过来,说,“是权御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问:“他这颗心脏能掏出来给别人吗?”
“掏?”显然这个东西把梁听南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把他这颗心脏拿出来再二次移植给别人?”
“是。”
“这行不通。”梁听南说,“移植过的心脏无法再移植了。”
我说:“你确定么?”
“确定。”他说,“出什么事了?”
我没搭理他,挂了电话,又打给权御的医生:“把他的账单发给我。”
医生顿时喜出望外:“好的!”
我又打给权海伦。
她接电话的语气小心翼翼:“穆小姐?”
我说:“权小姐很久没联络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