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问,“你不信?”
侯少鸿点了点头:“我信……这么说,你只是对他有亏欠?”
我说:“我不该觉得亏欠么?”
“只是?”他强调。
“当然不只是。”我说,“我爱他。”
说完,又觉得太直白,毕竟现在还求人家办事呢。
于是我又补充道:“虽然我俩是没可能在一起了。”
侯少鸿捏着酒杯,看着我不说话。
我被他看得别扭,问:“你想说什么?”
“我一直在想,他跟繁华你到底爱哪个。”侯少鸿说,“现在好像知道答案了。”
我说:“那你说说看。”
侯少鸿歪了歪嘴巴,却没说话。
看来他不想说,也好,我也不想知道。
毕竟……
我哪个都不爱。
“你知道的,补偿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就是钱。”侯少鸿说,“如果你手里的钱不够,我可以帮忙。”
我问:“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可以不对他以身相许。”侯少鸿说,“既然你不爱他。”
我说:“我当然爱……”
“菲菲。”他截住我的话,认真地说,“就像你现在脸上写满了‘我有目的’一样,你不会撒谎。”
我说:“你不爽可以直接走人。”
“我当然不会。”他眯起眼,露出一抹笑来,一边握住了我的手,“有些事本来平平无奇,但正因为需要冒险,才会变得有趣。”
我拿起酒瓶,轻轻晃了晃,说:“我就喜欢你这种爱冒险的男人。”
说完,又在他杯里倒满了酒。
我没开玩笑,我就喜欢侯少鸿这种爱冒险的男人。
看,我一杯还没喝完,他就已经趴下了。
我爸爸那么爱酒,怎么可能搬家把这么好的酒落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