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的是酒量吗?”我说,“我是怕自己犯病没人管啊!”
见他没说话,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说:“算了,你走吧,满脑子那种事,你不配当第一个!”
侯少鸿果然没动。
这大少爷,骨子里犯贱。
我见状又问:“还站着干什么?”
侯少鸿这才道:“我刚刚可是吓坏了。”
“……”
我没说话。
“还以为你打断给我使美人计。”他说着,拿起了那支酒杯,把玩着,“还真是鼓足了所有意志力才勉强把拒绝说出口。”
“你也未免把我想得太功利了。”我拿起另一只酒杯和酒瓶,一边从厨房里出来,一边说,“只是觉得很感动,孩子们还愿意给我做蛋糕,我姐姐也是……”
说到这儿,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对跟上来的侯少鸿笑了笑,说:“还有你。千里迢迢为我送来,而我前些日子才刚刚冲你乱发脾气。”
侯少鸿笑了:“我一点也不讨厌你的脾气。”
我说:“我真没法相信你是这么高风亮节的人。”
“你不必相信,我也不是。”侯少鸿粲然一笑,道,“我的目的当然是得到你。”
“每次都说得这么直白。”我坐到桌前,拉开旁边的餐柜,拿出一次性餐具,随即又打开红酒。
侯少鸿配合地坐到对面,将酒杯放下推过来,说:“你只喝两杯,怎么样?”
我说:“药在我包里。”
见他不说话,我又道,“当然了,如果你想像上次那样,我也没关系。反正是我放你进来的。”
说完,我满上了酒。
侯少鸿捏着酒杯,玩味地问:“上次怎么了?”
这表情一看就是在想那种事,我忍不住说:“按道理说,候少也不缺女人。却怎么总是好像素了很久的样子?”
侯少鸿笑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