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还是自己……”
“喂,”穆安安打断了我的话,“本来人家候少早晨就要走的,是我硬拉着他到处找你。都是朋友,不至于载一截都不行吧?”
穆安安明显是在为侯少鸿说话,但我也的确不好辩驳,便说:“那你来吧。”
我毕竟还病着,上飞机后,顿觉疲惫,便到房间里去休息。
这飞机还是繁华的,里面弄得很是奢华,什么酒吧游戏室一应俱全,甚至还可以打小型高尔夫球,让侯少鸿自己玩儿去吧。
我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直到被一阵气流颠醒。
睁眼时,四周黑黢黢的,只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坐在床边。
我已经睡得神志不清,望着这个人影,糊里糊涂地说:“你回来了……”
人影没出声,只是抬起手抚了抚我的脸颊。
熟悉的气味儿传来,我忍不住眯起眼,说:“每天都这么晚……”
他还是没说话。
“好冷……”我觉得头越来越沉重:“你过来抱着我……”
我不知道他最终有没有抱我,因为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就一点一点地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耳边回荡着嘈杂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快速移动着。
彻底清醒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被推进了急救室。
再醒来时我便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梁听南——相比梁知,我还是愿意叫他梁听南。
毕竟,梁听南是我最好的朋友,尽管他喜欢过我,但对我发乎情止乎礼,是个好人。
而梁知……
不提他也罢。
我一看这环境心下就明白了几分:我又发病了?”
梁听南点了点头,说:“你最近睡眠怎么样?”
“还好。”我说。
“撒谎。”他说,“你姐姐说你每晚都睡不着。”
“那是因为有工作,不得不做到很晚。”我说,“毕竟我对管理公司一窍不通,又不舍得交给别人。”
梁听南摇了摇头。
我说:“怎么,我的状况很糟吗?”
“比之前要严重得多,”梁听南说,“如果你没有偷偷喝酒,那就是心理压力过大,而且没有休息好。”
我说:“我唯一的禁忌就是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