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一闪!
古朴长剑瞬间带了红色。
长剑就要刺出。
菜刀充斥整个世界。
菜刀消失,世界似乎更模糊了一点。
老乌龟似乎前进了一点,那血红的妙曼躯体似乎后退了一点,但现场修士都无法确定这些推断,因为他们实在不记得老乌龟和那妙曼身体刚才究竟在哪个位置。
那双红色的眼睛依旧在那里,就是红色似乎淡了一点,但到底淡了多少谁也不记得,甚至大家都无法确定到底有没有变淡。
当然不管有没有变淡,那眼睛终究再次闪烁出红光。
古朴长剑又染上了血红。
“香巴巴的!”
左臂举起菜刀,菜刀再一次占据世界。
好多修士开始忘记过去的一切,他们很莫名其妙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来这里做什么。不过他们倒是知道眼前的两个躯体很般配:一雄一雌,一公一母,一只少了右手,一只少了左手。一只右手握着长剑,一只左手捏着菜刀。
当然,如果这一对雄雌都互相让着一点就更般配了。
可惜他们谁也不会让谁。
那雄的比金刚还硬,比茅坑里的石头还顽固,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标准典范,它简直是不屈不挠的将力量凝聚起来再想办法输送到长剑上。
至于那雌的。
“香巴巴的,来呀,有种你再来呀!”
暴虐的表情,咬牙切齿的态度,激动到颤抖的身体,以及那种想要折磨的忍耐简直可怕到了极致,那就是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
母老虎的恨太强太强,她就这样恶狠狠的等着那红色一点点积蓄,一点点输送,然后等那边终于有力量反抗
了,她就一菜刀剁下去!
“来呀!”
那红色绝不屈服,它慢慢的积蓄着积累着,直到眼睛变红。
一菜刀剁下去!
“来呀!有种你再来呀!”
那红色继续积蓄。
一菜刀剁下去。
“来呀!”
……
红光越来越淡,想要积蓄一次已经要很长时间了。
当然,一次次的看到那菜刀后,现场残存的修士越来越昏沉越来越混乱,他们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记忆,只剩下一个麻木的神魂在模糊的感知着现场的一切,而在那感知里,那母老虎的变化似乎很大又似乎本来就是那样。
母老虎身上的衣服居然会修复,那血肉更是远比想象中凝合得更快,那精致的肌肤和容颜又正快速回归,而那双右手也在一点点重生。
“来呀!”
……
“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