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从八荒台回去，在金玉宫外看见了崇云。
“仙尊，你不去观礼，在我这里站着干嘛？”花雾左右看看，“我这儿有什么好事发生？”
“？？”观什么礼？
崇云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今天九华受刑的事。
那有什么好看的……
崇云今天来找她，是为别的事。
“蘅馀的事，是不是你做的？”蘅馀那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花雾推开门进去，开始拿经典台词糊弄他：“仙尊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崇云跟着她进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那天只有你有时间去做这件事。”
“仙尊现在查这件事，是想做什么？”
“……”
崇云沉默下，道：“我只是提醒你，小心趋灵宫。”
蘅馀要是不醒还好。
若是醒了，趋灵宫查到她头上是迟早的事。
花雾微笑颔首：“多谢仙尊提醒。”
花雾往里面走，崇云还一路跟着。
她只好停下：“仙尊，你还有什么事吗？”
崇云：“你手里是不是有能缓解天帝症状的药？”
花雾：“没有。”
崇云：“我记得你说过……”
花雾：“你记错了。”
崇云：“……”
崇云犹豫下，还是开口道：“天帝也是受九华蒙骗，这件事不能全算天帝的错。”
当然他也不能否认，天帝确实有一定的责任。
“嗯。”花雾神色冷淡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
花雾油盐不进，崇云也拿她没办法。
崇云叹口气，离开金玉宫。
“师尊……”烟芜见崇云出来，立即上前。
崇云皱眉：“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烟芜干巴巴地解释：“师尊，我……路过，刚好看见你进了金玉宫，就……就在这里等您。”
崇云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回去吧。”
“是。”
烟芜跟着崇云离开，走出一段距离，她回头看金玉宫的大门。
烟芜本来还想找个机会，找花雾对线，结果回去崇云就安排她去历练。
烟芜不知道师尊是发现什么，还是真为她好……
但她也不敢反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