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连忙退开，拿着玉笛表示与自己无关，“她可是自己晕的。”
众人：“……”
张氏瞪着花雾，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估计翻来覆去死了十几遍了。
花雾拿着玉笛离开，围观的人自发给她让出一条路。
她走到连淮那边，拉着他一起离开。
殷相思小跑跟上去：“有灵姑娘。”
花雾偏头看她。
殷相思抿着唇：“之前在大门……”
“嗯？”
“对不起。”
“你说什么对不起，跟你有什么关系？”花雾扼腕痛思：“是我失策，没算到知来山庄居然能认出所有请帖的对应人。”
谁能想到，在这没有监控的时代，会有这般强者！
殷相思嗫喏道：“我没帮你说话。”
“你都是靠别人，帮我说什么话。”花雾救她，本就是因为杜陵的关系。
杜陵多一个仇人，那就多一份力量。
又没指望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回报。
花雾没和殷相思多说，和连淮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演武场里，张氏扶着连香起来，火急火燎地叫大夫。
连香受了些内伤，估计得修养一段时间。
张氏坐在一旁，心思却不在连香身上，“连淮怎么会和芙蓉谷的人在一起……”
得尽快把连淮解决掉。
“母亲……母亲！！”连香尖锐的声音，总算把张氏的思绪拉回来。
“香儿，怎么了？是不是疼？”
“母亲……”连香眼泪开始往下掉，“我都说了不打！您为什么不听我的！！”
昨晚她也没想打架！
结果她被拖出去，被迫打一架，还打输了。
今天她也没想打……结果又被迫打一架，依旧打输了。
连香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张氏哪里知道那年纪不大的小丫头片子，这么厉害……
“没事，娘会帮你报这个仇。”张氏安慰连香，“别哭了，乖。”
……
……
花雾打量手中的玉笛，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也不知道连香整天挂在身上做什么。
花雾发现连淮也在看玉笛，她把玉笛递过去：“想要？”
“这是我母亲的。”
“哦。”
花雾将玉笛给他。
“那你留着。”
连淮：“……”
倒也没那么想要。
不过花雾给他了，他还是顺从地接下。
“你之前跟我说过，你那个继母和杜陵勾结是吗？”
“……嗯。”
可能是因为他们之间暧昧的关系，连淮将他在逐月楼发生的事，简单跟花雾说了说。
花雾摸着下巴，大胆猜测：“你说，她现在到这里来，会不会是打算和杜陵来个里应外合？”
连淮看她。
逐月楼对外还是一个名门正派。
如今掌控逐月楼的张氏，受邀来参加这次英雄大会，合规合理。
只有张氏和杜陵之间……
他也只知道杜陵出卖自己给张氏，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牵扯有多深。
“不一定。”
“就算不是，也可以是嘛。”花雾冲他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