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江澈已经看不懂了。
哪怕视觉上。
空间被玩成这样，超出他的认知，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源四所在的位置，只能说纬度不是纬度，物质不是物质，成了球也乱似麻。
“嗤~”
覆海枪轻易扎穿纸团空间，声音很轻很轻，但随后纸团空间一胀一缩，好似宇宙大爆炸般彻底崩碎。
江澈看着这场面，心里越发堵塞。
常识颠倒的感觉是很难受的，不谈空间炸碎的模样，覆海明明一丈不到，可就是把不知多少光年大小的纸团空间刺成对穿。
他能肯定，覆海绝对没变大。
这让江澈想到了逆流山，那条大河似乎也有这种特性，或许无视常识的手段是帝境级数的标配？
强忍生理不适，江澈干脆闭上眼睛。
还是别为难自己了。
看起来很大，其实很小，可本身就小，又看起来大，那这特么到底是大是小？他根本分不清啊。
江澈怕再看下去会吐出来，现在他感觉头盖骨下的脑花都颠倒过来了，正在快速旋转着自嗨。
“呱呱！”
蛤蟆老祖大笑，眼中神光如同束带将不断爆炸的虚空层层包裹住，接着极力收缩成拳头大小。
想必处在无限爆炸内的源四能充分体会到老祖的良苦用心，得无数道力洗澡的待遇自古都是少有。
“速战速决！”
南天大帝收回覆海，传念道。
一会还有事要做，帝阵能量损耗太多难免影响计划。
“不急，再炸一会。”
蛤蟆老祖靠近神光结界，奸笑道：“老祖等着覆海偷鸡摸狗呢。”
不过也就嘴上这么说，话落蛤蟆老祖的分身直接钻了进去。
“轰轰轰！！”
这次声威浩大。
第二轮爆炸开始了。
速杀大天魔常规手段不管用，这也是蛤蟆老祖决意自毁分身的原因。
以大法力辅以顶级神材凝练的分身相当于昆仑星上的核平神器，是绝对的压箱底大杀招。
单独炸，源四都不一定能活。
更别提南天大帝全力出手，可以说源四是死定了，耶稣来都没用。
南天大帝挥手，稳固结界，充耳不闻源四越来越小的哀嚎。
里头的余波散一点儿都足够把北宇宙给狠狠犁一遍，搞不好还会炸塌，到时候虚空乱流吹到南、东宇宙，他就成罪人了。
爆炸的光芒透过神光结界，一阵一阵起伏好似生命律动，还不时伴随着浓郁深邃的缕缕黑烟。
这时已经听不到源四的怪叫了。
“大帝”
江澈睁开双眼，问，“它死没死？”
南天大帝仔细感知一番，回道：“估计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