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看到了修成如来法身的第二人，与他不同的是，杜江很可能是靠自己力量修炼而成。
至少在两日之前，战前演武之时，杜江还没有完成这个成就。
直到此时
池明才彻底明白，人皇给自己资质一般的评价，并非无的放矢，而是言之有物。
与杜江比起来，自己资质确实一般。
“呀！”
“如来法身？”
“怎么练的，怎么练的，教教我，教教我。”
一旁郑秋荷还处在震惊之中，便被池明再度敲了一棒。
此时顾不得女孩子家家的矜持，走到杜江身边，抱起他的右臂，一边摇晃一边撒娇。
咳！咳！
极力挣脱了郑秋荷的魔爪，杜江无奈道：“我也是福如心至，突然修成，待我之后好好琢磨一番，看看是否能够搞清门路。”
这番话并非虚谈，杜江修成如来法身之时，虽然并非自主而为，而是借助了脑中神秘经文。
不过与池明不同的是，他整个过程都一清二楚，自己做了哪些姿势，体内真气如何流转，肉身之力如何运转，他都明明白白。
虽然不敢保证完美复刻之后，可以帮助他人修成如来法身，不过至少有了希望。
也许通过这个办法，可以慢慢倒推，有了结果，有了过程，需要解答的只有原理。
这比之前毫无头绪强上太多，并非完全不可想。
如果可以。
杜江并不会拒绝在人族之中，大力推广，这本就是上古人族应有的实力。
而且，透过池明，杜江已经知道
如来法身——也分强弱！
一个人再强，也难以庇护天下人族。
唯有增加底层战力，增加底层潜力，才能让这个种族真正兴旺起来。
尽管杜江的话语没有说得太满，郑秋荷依旧非常高兴，似他们这种天才人物，说有机会，那就真的是有机会。
而在空中的池明亦是震惊不已。
果然。
他的如来法身是自己修炼而成，甚至可能传授他人，这比自己强上太多了。
一旦普及，天下要有多少人受惠？
对人族的实力，增长太多了。
师叔啊师叔，这种人物，你还要出手吗？
也许贫僧该做出抉择了！
池明虽是烂陀寺之人，却心念苍生，从小便知人间疾苦，亲眼见过妖魔如何肆虐人间。
于他而言，天下苍生，大于烂陀寺！
“大师，郑姑娘，杜某宝剑已开锋，我等现在就出城如何？”
一应事了，杜江决定出城好好斩杀一番。
“走呗！”郑秋荷没有拒绝。
池明却有些犹豫，他想回去劝告了然师叔，避免引起杜江与烂陀寺的冲突。
如果有的选择，他还是希望杜江不要仇视烂陀寺，也不希望烂陀寺暗害杜江这种绝世天才。
“贫僧”
“阿弥陀佛，池明师侄，你也要出城降魔？”
“既如此，我等一起前往便是。”
池明话未说完，便被来人打断，一行三人从空中飞来，正是了然师徒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