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处对象门当户对最重要,像易海秋的家世,给我们提鞋都不配,一旦跟富家子弟谈对象就变得视财如命,要不然,也不会忽悠那憨憨来百货大楼逛了。”
丹丹盯着两个低头说话的年轻人,心里在琢磨着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怎么和阮奶奶这么亲密?
向梅满脸八卦之色:“欸,你们住一个大院,真不知道那漂亮女人是谁?”
丹丹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这几年一直在外上大学,哪有时间回去,就算寒暑假回去,也没有多少机会去阮家。”
主要是现在她是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不好总往他们家跑。
向梅闻言泄气:“唉,可惜了个优质男人,长相、气质、家世都和你相配,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丹丹急急辩道:“我都说了,也许只是亲戚而已,你怎么非要将他们两个绑在一起?”
向梅怂恿道:“如果你一直缩在龟壳里,就算他们亲戚他也没你的份!有本事你就鼓起勇气去倒追他!”
两个小姑娘一边斗着嘴,一路尾随着他们出了百货大楼。
“嘿,丹丹,这次你真的危险了!你看,那漂亮女同志上了那辆车,那越野车不就是阮正前段时间开的车么?”
向梅啧了声,摇了摇头:“连心爱的爱车就借给那女同志用,可见他对这位女同志与众不同,你这次真危险了!”
丹丹看着那辆熟悉的越野车,阮奶奶也坐了上去,越野车慢慢启动驶上了马路,摩托车跟在后面。
直到两辆车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的鼻子有点发酸,心更是沉到了海沟里去了。
俞晴不知道身后有人误会她了,她开着车先送奶奶回阮家,将年货卸下来,才开车回了自己的庄园。
半路上,她发现跟上来的阮正,没有理他。
回到庄园,俞晴跳下车,“大哥不在家陪着奶奶或大伯母,跑到我这里来有事?”
阮正将摩托车停进车库,走出来抛了下车钥匙道:“暂时在你这里休息几天。”
俞晴噗嗤笑出声:“大哥躲在我这里,是怕奶奶和大伯母盘问你,来我这里躲清闲吧?”
阮正点了点头,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我妹子真聪明!”
又到一年岁末,作为单身狗的典型,可不得防着家长在耳边碎碎念!
这紧箍咒念起来真的很让人头疼!
阮正在庄园一住,便是住到了二十八,期间任谁打电话过来都不肯回去。
年二十九,项一森和周亚伦赶回来,他才依依不舍的告辞:“一森,周叔,我终于坚守到你们来了。家里一群妇孺老幼晚上住在郊外不安全,接下来就靠你们了。”
俞晴听他大言不惭的话,忍着笑意,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这段时间辛苦大哥了,等会吃饭,一森和周叔陪大哥多喝两杯。”
暂时懒得拆穿你!
阮正客气几句,便又正大光明的留下来蹭吃蹭喝,能晚一点回去就尽量晚一点回去。
年三十。
如去年一样安排,中午去阮家吃团圆饭,晚上再回庄园团年,一家人吃完团圆饭再守岁。
三十这天吃完早饭,项一森、周亚伦带着乔军一起将家里装扮一番,庄园大门、别墅大门、车库门都贴上相应的春联,该挂灯笼的挂灯笼。
等这一切忙完,俞晴也将带去阮家的辞年礼准备好了。
半头山羊肉、十斤域外商城买回来的鹿肉,两对白酒、四盒糕点糖,以及一卷万响的大地红鞭炮。
项一森洗完手,换了件羊绒风衣走下楼:“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俞晴上前整理一下他的风衣,摸了一下他里面穿的羊绒毛衫,关心道:“外面很冷,你穿这点衣服受得住吗?”
阮家可不比他们自己家,有空调盒调温。阮家在这个天气完全靠火炉烤火,屋里虽然暖和,但和他们家的恒温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本来俞晴想给阮家装个空调盒,但这没法解释,不用任何能源就能控制屋内温度,有点逆天。
家里的空调盒,家里没人都是关掉的,像阮正住在他们家看家那段时间,家里空调盒就是处于关闭状态。
所以,到现在阮正还以为他们家安装了从国外进口的空调。
项一森握住她在他身上乱动的手,凑近她,低声笑道:“你老公我身体倍棒,你昨晚应该有体会。”
俞晴脸微红,嗔怪的瞪他一眼,将手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