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电话还没有拨出去,耳边响起一道略微熟悉的男声。
“顾小姐。”
“你是宗盛辉,宗先生?”
顾挽情看着眼前一身严谨的黑色西装男人,有些迟疑地开口。
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五官虽然没有厉墨爵那么妖孽,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帅哥。
“我是宗盛辉,顾小姐可以叫我盛辉。”
宗盛辉有些惊艳地看着顾挽情,发现这位真人比照片上看着更加好看。
闻言,顾挽情点点头,却没有真的如宗盛辉说的那般叫人。
同时,她心里还有一丝疑惑,“宗先生是怎么认出我的?”
明明她刚才电话都没有拨出去。
“在你过来之前,我找你师父要了一些关于你的资料,希望顾小姐不要在意。”
宗盛辉看到眼前女人不解的表情,倒是没有隐瞒,如实说了。
顾挽情听了,眉头微挑,倒是也理解,“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去研究所?”
“可以,至于你的行李,我一会儿安排人送去酒店。”
宗盛辉颔首,便领着顾挽情坐上车。
因为惦记着师父交代自己的事情,上车后,顾挽情就主动道:“宗先生,能不能跟我说下研究所的大致情况,当然,若是涉及到机密的可以不说,你只需说我后面要接触的就行。”
“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再来你是你师父的徒弟,我相信你师父的眼光。”
宗盛辉给了顾挽情很大的信任,这让顾挽情有些受宠若惊,也有几分怪异。
她有些好奇的开口,“你能这么相信我和我师父,你们一定认识了很久吧?”
谁知道,她这话换来的却是宗盛辉摇头。
“我和你师父其实认识得并不久,加起来还不到四年。”
宗盛辉说起了他和顾挽情师父的相识过程。
原来当时他在国外知名医学院求学,无意中和顾挽情师父有了焦急。
但随着他们交谈医术,他对顾挽情师父崇拜不已。
甚至那时候,他都想让顾挽情师父收他当徒弟。
可不管他如何软磨硬泡,顾挽情师父就是不同意,还说她已经有了徒弟。
顾挽情听完宗盛辉的讲诉,心中很是意外和欣喜。
当年,师父教她识别草药,教她医术,却从不肯承认她徒弟的身份。
就是她想叫师父这两个字,也是她耍了小心机,让两小只帮她谋划来的。
没想到,师父在外面,却称她是徒弟。
“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有关研究的资料吗?或者你口头上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顾挽情将话题步入正题。
宗盛辉闻言,神色也严肃了起来,认真道:“研究资料不能从研究所带出来,所以我给你口头上说下眼下的情况。”
“那也可以。”
顾挽情点头,示意宗盛辉继续。
随后宗盛辉便说起了自己遇到的困难,“之前我说了,我在大学的时候,遇到了你师父,其实那时候我就在研究这个课题,当时听了你师父的一些建议,我有了新的想法,不过还不是很成熟,所以一直到毕业,组建了研究所,才重新把这个新想法拿出来研究,按照我的预想,它的存在,可以遏制肝癌的病变,甚至有一定杀死癌细胞的可能,但是现在我遇到了药性相克的问题,我尝试了许多方法,都没办法让这两种药性中和,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求上你师父,可惜你师父有事不能过来,跟我推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