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醉了,以后估计赵嫣然都不敢正眼看我。
“方明,凶手身份确认了,是吕木木的父亲。”
我感到疑惑,吕木木的父亲?
赵嫣然从厕所里出来时,整个人都是站不稳的,一直低着头不敢多说话。
将凶手绑好后,很快,警车就到了现场。
“哟,方明。”
“怎么又是你……”
一高一矮的警员正是升了职的陈队长和他的助手。
他那个助手见到我时满脸的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这些时间里我是怎么破了那么多的案子,而且那么多的事情扯到我的身上来。
我有些欲哭无泪,我也很绝望的好吗。
“就是他,那天我进来调查吕木木的案子,就是这个男人把我关在墙壁里。”赵嫣然见到凶手,整个人的情绪激动无比,如果不是已经没有力气,估计还要上来狠狠地将凶手踹几脚。
吕木木的父亲眼神里尽是暗沉,这是长期经历绝望的表现。
“我认罪。”他轻轻开口。
“只要木木能平安健康,我做什么都愿意。”接下来这句话让我们摸不着头脑,吕木木明明已经死了,而且几天时间过去了,作为父亲,怎么说他也应该知道这件事吧?
“先带回警局再说,对了。”陈队长给吕木木父亲亲手上了手铐,随后像是想到什么:“方明,司徒警官好像有事情要找你。”
“找我?”我疑惑地看了眼手机,上面并没有显示来电提醒。
“行,过会儿我给他回个电话。”我点头。
警员将现场拍照取证,因为嫌疑人已经认罪,所以口供什么也不需要录太多,赵嫣然讲了几句以后就“自由”了。
赵嫣然身上衣服完整,除了有点汗臭之外就没其他破烂的地方,她也亲口承认锯木头的父亲这几天就将她绑着,并没有做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要吕木木父亲入罪的话,最重的估计也只能是非法禁锢了。
有点让我觉得奇怪,除了将赵嫣然绑起来外,吕木木父亲每天都会为她送水送食物,只是这个女孩掘强不肯吃,所以才会导致缺水。
话不多说,收拾完现场之后我们就回到了医院,为赵嫣然安排了个病房,她的同事朋友听闻也赶紧赶了过来,七嘴八舌询问情况,暂时轮不到我们插嘴。
等人消散后,我拿着手机进去问赵嫣然,最后编辑短信上“云城私立”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城私立?这是什么地方?”没想到她一脸的迷茫,再三追问确认自己从没听到这个地名。
那就奇了怪了,是谁故意将手机放在地上,还打上云城私立这个地名?
难道是吕木木的父亲?
因为这件事的疑问,加上先前听闻司徒文找我有事,我就打了个车前往警局。
还没进到门口,司徒文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时没注意看路,正好被警局里推出来的推车给撞到了。
因为被推车撞到,我下意识地将目光留意到这个身穿白衣,戴着口罩的清洁工身上,看到了让我心头一震的字体。
淮南医院的病服?
这个清洁工身上穿着衣服的胸口上,印着模模糊糊的淮南医院四个小字,如果不仔细留意还真看不到。
淮南医院的病人?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不清楚淮南医院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