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都白了,这副棺材正常的规格,总觉得有些眼熟,不知道哪里见过。
“继续往上跑啊!”表哥拉着我。
我身上还有几张符纸,连忙给表哥一张,我们上到了楼梯的最顶端,这里外面就是天台,但是给铁链锁上了。
我们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敢露出半个头看下面的楼梯。
表哥冷静下来,拿起手机骂道:“我看是哪个龟孙子这种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一看未接来电上的显示名是胡明,表哥回拨了过去,压低了声音:“爷爷,你在哪里啊,快点来救我,我好害怕。”表哥说着,都快哭了出来。
这没出息的!忘记我们刚才是怎么被这手机铃声给害惨了吗,我一把抢过电话:“胡爷爷,我们在天台,这里风好大。”
“我好冷……”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
“你们,等我马上记住千万不要打”不知道是不是电话的信号不好,电话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后面直接就传来沙沙的声音,根本听不到了。
“爷爷,后面什么啊,千万不要打什么啊!”我和表哥都快哭了,这破地方实在是太他妈吓人。
这医院一共有六楼,我们现在就在天台,打开这铁门外面就是天台,或许胡明要告诉我们的是千万不要把天台的门打开。
我们缩起身子,慢慢数着身上还剩多少的符纸,还能撑多久。
那个黑影再次出现,在六楼下不停晃荡着,看来他已经搜完,发现没有我们的身影,估计一会儿就要来到我们这个位置。
胡明,你他妈在干嘛!快点来啊!我现在才知道治病我们是在行,但是对付这些东西没有一个专业的人根本就不行啊!
我心里抱怨着,同时想到刚才在五楼看到的那副棺材,废弃的医院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副棺材?
这事情如果放在平时也很蹊跷,但是这里已经够吓人的了,我竟然觉得在这里放一个棺材还显得非常的正常,看来我好给吓得傻了
“表弟”表哥又捂住了嘴。
我看到他这样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表哥往我身旁指了一下,我顺着望过去,只见一双红色的绣花鞋直接吊到了我的眼前,往上看去,一片红。
一个穿着新娘服装的东西吊在这天花板的悬梁上面。
与此同时,楼下那个身影搜寻完六楼,没有发现我们的身影,此刻也慢慢往我们靠近。
这们看清了他的整个身子,他全身上下穿着病号服,上面写着淮南医院这四个字样。
看来是这个医院死掉的病人。
人对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现在他整个都展现在我们的面前,虽然脸上煞白无比,但是我们却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毕竟是见过一些东西的,我手上的符纸功效还没有过去,我直接站起身子,表哥知道我心意,知道我想干什么,立马就跟在我的身后。
我咬破中指,用精血迅速在一张空白的黄符上画上一个符咒,我有事先准备好的用黑狗血画的符纸,但是我害怕功效不够,所以这就算是放大招了。
我休养了好几天,虽然这几天有很多琐事烦着,但是也没有再用过精血,而且现在好像习惯了,用上精血头也没有那种晕乎乎的感觉。
表哥掏出八卦镜紧跟着我。
“给老子去死吧!”我手一挥,直接将符纸贴在他的身上,因为我身上还有隐身符纸的缘故,所以他并不能知道我们的位置。
“哇啊”只是符纸贴上的瞬间,他的身上就好像着起来火,痛苦得大喊着。
表哥立马跟上,用八卦镜往他身上点燃着的火焰照去,顿时整个楼道的位置都像升起一个太阳,无比的刺眼。
“哇啊。”
不过只是瞬间,这东西就消失成了白雾。
那几个纸人估计就是这鬼东西给害死的,是那几个失足年轻人变成的纸人。
等等,下面为什么会有纸人?
刚刚我们往楼上跑来的时候,看到楼梯下堆满了纸人,就像是要挡住去路一般,我和表哥也逼于无奈跑上了顶楼。
这时,我们意识到天花板还挂着一个穿得一身红的女鬼,只是抬头看去,发现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双红色绣花鞋安静地躺在了我们刚才坐着的台阶上。
我也不想再靠近,我们是被逼无奈才跑上来这里的,我们一开始的目标是妇产科。
而上来的时候我也看到妇产科的走廊上安静地躺着一个暗红色的棺材,也许那个才是我们这里来的目的。
我跟表哥下了楼,这次却没有像刚刚上来的时候那么害怕,毕竟刚才我们凭着自己的实力消灭了那个脏东西,也壮了壮胆子。
那些给他吓的哭着跑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我们下了楼,来到五楼的妇产科处,那个棺材特别的显眼,只要是来过的人,不是瞎子的话最少一眼就能注意到这个棺材。
我们靠近它,这棺材很普通,没有什么精致的花纹,但是我总觉得很是眼熟,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就是想不起来。
我围绕着棺材转了转,思来想去,同时心里也警惕着,毕竟这里有什么我们还不知道。
表哥拍了拍棺材,发出砰砰的声音:“表弟,你看这口棺材好像上次我们在高楼那里见过的那口啊……”
我们对视了一眼,互相愣住了,表哥也只是顺口而出,仔细一看,这口棺材还真的非常像上次在给大火烧完的旧楼那口。
但还是有些区别的,上次那口有花纹,这没有。而两个地方都是阴气非常重的地方,这里是一片瘟疫带死的整个医院。
那里是一把大火烧死整座楼的高楼……
难道,这里面有着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