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还有心情想这些东西,随后一丢信封,往床上就躺了上去。
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闭过眼睛了,真的很累。
只是一躺,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是表哥和胡明把我给叫醒的,我一看窗外,天快完全黑了,意味着我们很快就要过去。
淮南路33号,是一个废弃的医院,新闻以前报道过,这医院因为瘟疫,死了不少的人,很多人说晚上经过的时候都撞鬼了。
现在要拆迁,周围的一片都已经推掉了,只剩下这医院迟迟没有拆,没人知道是因为什么。
这个医院也给许多人称为当地最凶猛的闹鬼场所,很多不怕死的年轻人进去探险,听闻没有人再能走出来过,当然那都是听说,只是传闻。
真正是怎么样,还得我们晚上过去才知道。
我迷糊起了身,拿着胡明准备的一些驱邪的物品,黑狗血这些东西弄好了许多符纸,但是心迟迟不能安稳下来,总是觉得心慌。
弄好了一切,时间都差不多了我们就出发,这次我们没有像前几次那样路上还吵吵闹闹,现在都各自沉默,担心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命活着回来。
来到了淮南路医院外,只见附近的工地都停了工,附近的一片地方连个活人都没有,漆黑一片。
这医院早已给封锁了,四处都是封闭线和围墙,医院的铁门都已经生锈了,上面锁着一个沉重的铁链。
围墙不高,我们顺着围墙爬了上去。这医院外墙到处都长满了青苔,看样子废弃得时间确实很久。
没有进去,我们就觉得有种非常压抑的感觉。
只是我们没想到,这医院外竟然有人值班,他打着一个电筒往我们照了上来。
“你们在干嘛?”电筒的光亮照着我们,导致看不清这说话人的面貌。
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他穿着一身保安服,但我们现在这个年代大多都是宝蓝色的保安服,像他身上那种现在还真的少见,是几年前的款式。
我还刚想回答,胡明却让我不要理会。他转身一跳就跳下了围墙。
我们也跟着胡明。
“为什么不要理他啊?”我疑惑问胡明,表哥也同样疑惑。
胡明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我一愣,瞬间明白了。
这医院废弃了几年,周围也都拆迁施工都变成了工地,连工人晚上都不敢留在这里继续开工,哪里还会有保安来这里巡逻?
这保安,不是人。
我们咽了口口水,我顺着墙壁的一个洞往外面刚才保安站着的位置看去,哪里还有半个活人的身影。
这医院上面的油漆都已经掉色,上面的红十字下一堆颜料,看起来就像是鲜血一般。
胡明很小心,进来就拿起了个罗盘,只是他皱了皱眉:“你们先进去,我有些麻烦事要去处理。”
说完,胡明的身影就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我和表哥看了眼这发白的医院,再对视一眼,尴尬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