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芊定睛一看，看到小鬼身体中的阴影已经不在了，之前都还在，可现在不在了。
这是什么意思？
曲芊意味深长看着南枝，“小东西，你不老实。”
南枝挠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姐姐，你怎么这么说呢，我可老实了。”
曲芊直接问道：“你身体中是谁，之前是谁？”
南枝大惊失色，低头摸自己的身体，有些惊恐地说道：“我，我的身体中真的有人吗？”
曲芊：……
曲芊忍不住扶额，有些痛苦地说道：“功德我还你。”
南枝哇了一声，“姐姐，你要还我功德呀，你真是一个好人。”
曲芊的脸色不好看，任谁白干活心里都不会舒服的，被白嫖了，凎！
白嫖了的南枝就很高兴了，付出的功德又回来了。
但看到曲芊的脸色不好看，南枝也就收敛了脸色，问道：“姐姐，你不高兴吗？”
曲芊没好气说道：“你觉得我会高兴吗？”
曲芊叹气，“也是我没有搞清楚，让你钻了空子。”
现在曲芊差不多明白了，有人往生了，但不是这个灵体，而是另外一个。
属于白干活。
不过曲芊也不在意，不管那个去往生的人是谁，已经和她有了因果了。
算是有了救命之恩。
就当自己做了好事。
南枝看曲芊脸色都有些发青发白了，对姚芊说道：“姐姐，我把功德给你吧，你别气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往生，但跟宋荷的羁绊已经没有了，南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曲芊摇摇头，“没有做成就没有做成，如果我收了你的功德，反而不好。”
这次吃亏了，下次铁定不吃亏了。
南枝问道：“姐姐，你真的不要吗？”
曲芊不耐烦：“不要了就不要了，你再说，老娘灭了你。”
南枝缩了缩脖子，“姐姐，你好凶哦。”
曲芊：……
凎！
不过曲芊很疑惑，为什么这个灵体不能去往生。
不能去往生，就只能在这个世界里呆着，一直消耗着灵体的力量，然后彻底消散了。
说起来，也是这个灵体的不幸。
看着那小鬼蹦蹦跳跳跑了，曲芊摇摇头，小男孩问道：“姐姐，怎么了？”
曲芊只是说道：“那孩子没有办法往生了，往生通道并不吸纳她。”
小男孩根本不在意那个鬼丫头，但看到曲芊一脸思索，问道：“姐姐，会怎么样？”
曲芊说道：“如果她不修炼，以后就会魂飞魄散。”
小男孩不在意说道：“死了就死了，姐姐你不要在意别人，而且还让姐姐你没有功德赚。”
曲芊看着小男孩，“你也是灵体，怎么就对那孩子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