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千多万,就可以晋升八阶神祇了。
舒亦有些激动不已。
这时,可乐发来了消息,一如既往地简单粗暴。
“有委托,速来!”
约见的地点并非是在公会,而是在一处河道旁的桥下。
车辆的灯光在头顶的桥上一闪而过,四周再次被黑暗包裹。
这里黯淡无光,散发着一股恶臭。
可乐手握小型手电筒,灯光聚集在躺在地上的少年身上。
“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离奇地躺在这种地方。”可乐靠近那名少年。
“是不是喝多了太困了?”舒亦说。
“我想不是,最近总是接到类似的委托,这些人总是莫名其妙地就倒下昏迷了。”
“最近?你行动怎么不叫我?”
“你不是在接委托吗?”可乐像是在责备他。
“原来你知道啊。”舒亦顿时感觉是自己自作聪明了,心里有些对不起她。
毕竟自己违反了规则,而她什么都不说,这让自己更内疚。
是少年的朋友前往了公会,请求援助。
这是倒下的这名少年,近期内第三次晕厥了。
他的朋友名叫斧子,倒下的朋友名叫花狗。
“这是你们临时起的名字吧?”舒亦不禁感叹。
“我们平时就这么称呼。”斧子纠正道。
“舒亦,客户有权力保护自己的隐私,他们也匿名。”可乐提醒了舒亦。
那位名叫花狗的少年,看起来有些口吐白沫的症状,翻着白眼,嘴巴里还不停吐出模糊的发音。
“这是不是得找医生看一看,比较好?”舒亦思忖着。
“并不,”斧子摇了摇头,“每次到了医院,他就完好如初,各项指标都比健康人还健康。”
“那是怎么回事?”舒亦不太理解。
“医生最后得出结论,除了精神方面,我们都没有问题。所以他们建议我们去精神科看看。”斧子一本正经地说。
“你去了吗?”可乐拿着手电筒,在四周找寻有什么线索。
“去了,结果被精神医生说这是过度紧张引起的。”斧子看向四周。
“过度紧张?”
“或许是这小子最近学习资料看多了吧。但也不至于三番五次的出现这种情况啊?大街上就抽搐,直接躺尸了。”斧子又蹲下身子,晃了晃少年花狗的身体。
“喂,别乱碰,小心把他给整死了。”
“为了不直接把他送医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