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襄啊,孟襄,你怎么糊涂了啊!”
忽地,孟襄突然嘀咕着。
随后,一匹马自酒楼中而出,并非前往法乘寺。
至于去了那,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清楚。
前往法乘寺的路上。
“起码有两位数的人在看着我们的行动。”
海棠陪伴在张真身旁,低声说着。
她那敏锐的感知,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四周都是在盯着他们的人。
李继迁的部下,那位徐将军派来的探子。
一个晚上的时间,想要查出他们居住在那间酒楼,是一件在容易不过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跟来,不怕死吗?”
此番前去法乘寺,张真做好了身死的准备,只为了博一下黄金。
前不久,家中来信,吕掩暗中推动。
他的父亲,被判秋后问斩,暂时被释放回家中。
全天候被人监视着,而此节距秋后,不足百日。
从西夏赶回天都,大概需二十来日的路程,也就是,真正留给张真的时间。
不足五十日,这便是他行事突然变的激进的原因所在。
不足五十日的时间,他必须要尽快将黄金案的实质性证据拿到手。
现在朝堂上下,谁人不知,张真父亲并非黄金案主谋。
可没有证据,张真父亲只能当那替死鬼。
站错队,给机会。
两大为官禁忌,张真父亲都给了,那些和张崇山不对眼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来之不易的好机会。
肯定是借着这个机会,一次性摁死张真父亲,好空出位置来,扶持自己的人上位。
吏部之位,于朝堂上,也有不小的话语权。
这其实也和张崇山的为人有关,中立,那方也不倒。
甚至就连中立体系都没有进去,所以,在出事情后,几乎没人替他出力。
再加之,当今圣上最信任的首相,吕掩从中作梗。
秋后问斩的判决才会如此快速下放下来,换作平常,大抵要明年开春才有这道问斩令下来。
“做事,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面对张真的询问,海棠微微一笑,再度说着:“李继迁这个人我有了解过,不像是为了这一批黄金会做出这些事情的人,我觉得……”
“卷轴,是吗?”
张真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有思索过,推断出了不少的事情。
这一段时间在江湖上行走,差不多的事情张真都清楚,因此,他很清楚。
李继迁,贵为西夏狼王,怎可会因这区区黄金而大动干戈。
这其中,定然会有一些猫腻。
卷轴“来去”则是关键性,也正是江湖上,卷轴“来去”露出消息后没多久,黄金案便是发生了。
有心推断之下,自然也就能发现这一点。
李继迁很有可能是想要拿到卷轴“来去”才会做出这些事情,毕竟,那可是一份号称长生不死的卷轴“来去”,江湖有言,开天九卷,来去生死。
这句话的意思便是,上古年代,仙人纵横。